另一個說道:“你該不是看他長得好動了惻隱之心吧!上頭有令,誰都不能放進來。咱們別多事,免得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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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個一聽也只得跟著說道:“不開就不開,等我逗他幾句。”說著便站在城牆垛口處問道:“和尚,你進城去做什麼?”
修緣看有人問話,便張口說道:“我去你們首領府有要事。”
那兵士一聽和尚去首領府,一時更來了興趣,便又追問:“你去首領府找哪個,要做什麼?”
修緣看那個執著,並不順著他說,卻說道:“我進去做什麼都是善事,你不必多問,我進去自有我的道理,你只管開城門就是。”
那兵士被修緣這幾句話說得象是吃了閉門羹一般,旁邊那幾個都起鬨道:“再問呀!人傢什麼都不告訴你,你乾急無奈了吧!”
正說著,那幾個兵士的頭過來,和他們穿著一樣的衣裳,只能從說話的口吻中聽出他是長官來。只聽他怒道:“你們幾個不好好把守,在這裡哄作一團幹什麼呢?當兵沒個當兵的樣,老帥不在了你們就敢這樣放肆,別忘了你們頭上還有我,都給我站好。”
那幾個兵士聽了馬上都歸了位,那長官站在城門垛口處發現城外站著的修緣便問他身邊的那幾個兵士道:“這和尚什麼來頭,怎麼一個人站在城外,他不知道這裡在打仗嗎?”
剛才問話那個兵士答道:“他想進城去首領府,我們不敢給他開城門,他已經站了一天一夜了。”
那長官一聽站了一天一夜,便朝城下修緣喊話道:“和尚,速速離去,刀槍不長眼,我們這兒在打仗你不知道嗎?”
修緣冷冷答道:“出家人心懷慈悲,誰殺了誰都是冤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請開啟城門,我要進城去你們首領府有要事。”
那長官聽了遲疑了一下又問道:“你去首領府做什麼?”
修緣看今天要是不說出幹什麼,這些人怕是永遠都不會開啟城門。
便緩緩說道:“貧僧來去無卦,去你們首領府自然去見你們首領,有要事要說與他,此話不可傳與第三人,請行個方便!”說完雙手執於胸前深鞠一躬,那項上帶著的念珠隨著身體也來回擺動著。
那長官聽修緣說得振振有詞,心想:這和尚看著不俗,也許大有來頭,看他雖穿著灰衣皂袍,但體態氣質絕對不輸王候公卿,我一個小小的什長,管著十個人,哪裡能惹得起他們,還是開啟城門放他進去,不過得有人跟著送到首領府,到時出了差子也怪不到我頭上,見與不見自有首領決斷,說不上還能撈點好處和油水也未可知。
想到這兒,便對身邊的兵士說道:“去,下去兩個人,領他進來,我親自送他去首領府。”
說完看兩人下了城門樓子上的樓梯,對其他幾個兵士說道:“看好了,他們把人領進來就把城門吊橋提上來,把門關好,我送他去一會兒就回來,你們好好當值。”
當城門口那個什長帶著修緣來到端木府時,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今天是德剛坐了首領的八十三天,兩個多月以來德剛感覺事情從沒像現在這樣順利過。
那天透過葉晨露等人設計用美人計和請君入甕之計將大帥和大帥的長子也就是自己未來大舅哥弄死後,德剛就被推到了新首領的位置上。
為了更加的名正言順,他也不得不娶了大帥的那個胖閨女,雖然她只是個擺設,但為了服眾,此時這個擺設不能沒有。
德剛在端木府紮下根後,新娶的首領夫人自然也要跟著住進端木府。
但德剛一想到這樁婚事不過是應付眼前的權宜之計,兩人遲早要分崩離析,依她的出身,未經父母之命並不能堂堂正正入了端木家,便不同意,只令葵兒仍在城處營帳中住著。
他為此找出的理由是城內現在極不安全,隨時有巷戰發生,萬一敵人摸進宅子將首領夫人拿作人質,到時自己也不好選擇。他不能拿葵兒的性命冒險,也更不能讓大帥這麼多年的心血化為烏有。等將來政權穩定,自己正式進宮時再請葵兒進城。這個說辭聽上去句句都是為葵兒著想為大帥打下的江山著想。
葵兒剛做了新首領夫人聽了此話十分感動,覺得自己的夫君是真心愛自己的,便將進城端木府的打算先放下,只是又提出想將前幾日送去端木府,專門為迎接自己已故父親進城排練歌舞作指導的葉晨露仍舊要回去,陪在自己身邊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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