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罵罵咧咧說說笑笑走了,馬秀蓮看只剩下一老一少,便對大康小聲說道:“你解決老頭,我來對付這個小的。”
大康一看那少年和少康差不多大,心中不忍,小聲對馬秀蓮央告道:“能不能放過那個叫墩子的少年,這孩子和我死去的小弟弟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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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秀蓮瞪了大康一眼道:“婦人之仁,不結果了他我們怎麼出城,你娘怎麼救?”
大康聽了不語,馬秀蓮示意大康撿起一塊大石頭拿在手中,又示範著讓其對蹲在地上的老頭猛得砸下去。大康會意,便悄悄往那邊挪去。
馬秀蓮看大康已走近那老頭,就在大康從老頭身後舉起石頭往下砸時,也一個箭步躥到少年身邊,拿自己那把匕首向少年刺去。
及至匕首到了少年後心處,那少年似覺查到身後有人,轉過頭看時,馬秀蓮見那少年真得不過十三四歲,又動了惻隱之心,便將匕首收回在空中並未刺下去。
那少年看有人拿匕首向自己刺來,先是一愣,本能得想躲,哪裡來得及,馬秀蓮已用另一隻手將少年脖梗摟住,同時將剛才未刺下去的匕首橫在他下頜處,將那少年牢牢控制住了。此時大康已用石頭結果了剛才那個還沒來得及蹲下身解大手的老頭,正在扒他的衣裳。
馬秀蓮便對那少年兵士說道:“不許出聲,把衣服脫了。”
那少年已被嚇懵,哆哆嗦嗦將衣裳脫了,馬秀蓮看他老實,便將自己腰間布帶解下,將他手腳捆了,又從地上扯下一把草來塞進他嘴裡。
馬秀蓮一邊塞一邊說道:“你別嚷嚷,過一陣就有人來找你,你只說被打暈了,並不知是何人所為。”說完拿手在少年頸上一擊,那少年便真的暈了過去。
馬秀蓮和大康換上叛軍兵士的衣裳,疾步來到城門口,看進進出出的皆是穿一樣衣裳的兵士,便趁著亂勁,跟在一隊人馬後面出了城。
那隊人馬出城後一直往前走,及至走到一處樹林邊上時,馬秀蓮便給大康使了個眼色,兩個看眾人不在意,便俯身躲進樹林中,看那隊人馬走遠,兩人才從林子另一頭出去。
兩人從樹林裡出來,已離出城那條官道相去甚遠,只有幾家農戶。
兩人眼看天快黑了並不見農戶家中起炊煙,馬秀蓮想出了林子去農戶家探查情況,大康卻一把拉住道:“這裡不知什麼光景,這個時辰應該到生火做飯的時候了,但院裡一點動靜也沒有,要麼這裡的人被殺了,要麼這裡沒人,去了反增加風險,咱們還是再看看吧!”
馬秀蓮聽了覺得有理,便道:“等天黑了咱們悄悄進去看看情形,如果沒人咱們還得折返從官路上走,反正咱們穿著反軍的衣裳,也不怕。”
兩人在樹木裡一直等到天黑,一天水米未進,看天黑了下來,大康道:“咱們進去先弄點吃得再說,這一天也沒吃一口東西,我這腿都軟了。”
馬秀蓮笑道:“我常年帶兵,一兩天不吃東西是常事,倒還能耐得住,既然這樣,咱們就悄悄進去弄點吃得順便檢視檢視。”兩人便抬腳出了樹林往農戶家走去。
走到一戶農家院門口,見街門緊閉,馬秀蓮擺了一下頭,大康會意便不從門裡進去,兩個攀爬著上了院牆,往裡面看去。見院裡靜悄悄的,便縱身跳下,趁著月光找到灶房,推門進去,裡面黑洞洞得什麼也看不清,站了一會適應了眼前的黑,才看清這灶火房鍋臺上有一口大鍋。
揭開大鍋看去,裡面什麼也沒有,有一口缸大康拿水瓢從底部舀了半瓢水嚐了一口,無色無味便喝完。又向裡舀了半瓢遞於馬秀蓮,馬秀蓮接過來喝了兩口。
兩人再往別處看,見屋樑上吊著一個籃子,馬秀蓮縱身一躍將那繩子用匕首割斷,籃子快落地時,馬秀蓮已落在地上,一個蹲身就將籃子穩穩接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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