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靈兒“哼哼”兩聲道:“在這裡,我不同意,誰敢嫁你?你打聽打聽潭靈兒的大名就知道了,想欺負我沒門兒。”
鄧家福道:“我幹什麼打聽你,我與你又無關係,本來那日就不想參加比賽,要不是你逼著,我豈能上臺打擂。”
潭靈兒斜眼瞅著鄧家福一幅志在必得的模樣說道:“你我是前世的姻緣,我死去的媽前幾日給我託了夢了,這姻緣是她向神佛求來的,不信你就走著瞧,看哪家姑娘願意嫁你。”
鄧家福聽了嘲諷道:“竟然連這些鬼話都能編得出來,我看你腦子越來越不靈光了,那日我大哥已將話帶到,賠罪的錢是你不收,怪不得我,若再無事,我就走了。今後我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說著起身就要走。
這時潭靈兒將鄧家福的手一把抓住,只見茶館裡坐著吃茶几個少年便圍上來口中只管“姐夫、姐夫”叫著,手底下去將他牢牢架住要往外走。
就在這時,茶館裡又進來一個少年,口中只管向茶館老闆嚷道:“郭大爺,這天也太熱了,快來一碗涼茶。”
老闆笑道:“啟明,你爹有些日子沒來我這茶坊了,是不是發了財換到大酒樓吃茶去了,我們一筆寫不出兩個郭字,好歹抽空也照顧照顧我這個小店的生意。”
郭啟明笑道:“哪有的話,我爹聽說今年南方水果便宜,跟人到南方進貨去了。”
茶坊老闆道:“怪不得,是發大財去了,你爹回來告訴他來吃茶,有些日子沒見面,還挺想他的。”
郭啟明端著茶吃了一口,答應著坐在門口。潭靈兒等幾個人正要押著鄧家福出去,郭啟明便一眼認出了潭靈兒。
潭靈兒也想起那日與香葉衝突就是這小子踢的場子,因今日有事,便也不理會,拿著人就往外走。
這時鄧家福使勁一掙扎,左邊那兩個少年便被推到遠處,騰出左手來想將右邊那兩個也推開,卻不料那兩人已有了準備,死死拿住並不鬆手,這一折騰,就碰倒了郭啟明桌子上的涼茶。
此時左邊兩個迅速又衝上來將鄧家福左臂死死扣住,幾個人還要押著鄧家福出門。
這時郭啟明站起來道:“你們怎麼回事,把我的茶打翻沒個說法就這樣走了?”
潭靈兒道:“你少囉嗦,我今日顧不上收拾你,你不要自尋麻煩,趕快滾開。”
郭啟明道:“這可真是馬不跳鞍子倒先跳了,誰找誰麻煩,你們打翻我的茶,沒個說法還要威脅人,這裡是天子腳下,沒王法了嗎?”
潭靈兒道:“天子腳下又如何,誰讓我不開心,姑奶奶讓他先開花,你再囉嗦一句,連你一起綁了開花去。”
郭啟明道:“我堂堂男兒,豈容你撒野,就你們幾個,今天不給我個說法,誰也別想走。”
潭靈兒怒道:“給臉不要臉,哥兒幾個,先把你們姐夫放一邊,把這臭蟲碾死再說。”
幾個人聽潭靈兒這話,便將鄧家福放開,擺開手勢就要撲上去打郭啟明。
茶坊老闆看架勢不對,忙上前攔住道:“幾位客官,大天白日的,這是哪裡的話,我這小本經營,經不住折騰,幾位給我們面子,就此放手好不好?”
說著就想上來拉架,潭靈兒揚手道:“沒你的事,我們出去打。”
回頭又對鄧家福道:“今天你先回,改日再找你算賬。”說著頭也不回就走出了茶坊。
幾個人氣勢洶洶來到后街一個破廟前面站住,只見郭啟明跟在後面,那鄧家福也一路跟了過來。
潭靈兒對鄧家福喊道:“你跟來做什麼,不是說了讓你先回嗎?你的賬我們改天算。”
鄧家福道:“跟著來是幫這位兄弟打你們,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潭靈兒笑道:“這才剛認識就稱兄道弟了,你不是一向內向嘛,不是一向不善結交嘛,怎麼改性情了?”
話音剛落,就見潭靈兒一個掃堂腿踢到了郭啟明的小腿上,郭啟明正在聽他兩個說話,沒想到潭靈兒還會聲東擊西,只聽“哎喲”一聲,郭啟明就單腿跪在地上。
那幾個一看一湧而上就想抓住郭啟明,只見鄧家福一個健步上前左右開弓來了幾個連環拳,那幾個捱了拳頭一個個捂著腮幫子急忙往後退去。
潭靈兒一看鄧家福打了自已的人,喊了一句:“好囚攮的,你也敢出手。看今天不開花了你,讓你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只見她話音未落,就縱身一跳來了個鴛鴦連環腿,接連兩腳踢在鄧家福的胸口上,但女孩兒家畢竟力量有限,鄧家福只微微往後退了一下,便站直了身子。
那潭靈兒又將手揚起想用手掌將鄧家福劈倒,只見鄧家福早將兩手擋在胸前,就在潭靈兒手掌劈下來一瞬間,鄧家福一把將潭靈兒的手抓住,潭靈兒一看又伸出另一隻手劈下去,鄧家福又拿手將其另一隻手牢牢抓住。
潭靈兒掙扎了幾下,未能掙脫,便喊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敢非禮我。”
鄧家福一聽忙將手放開,潭靈兒趁機往後一跳,隨即拿手掌往鄧家福身上狠命一推,只見鄧家福往後倒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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