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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華一聽頓時怒了道:“這可真是刁奴,竟敢膽大至此,這數字送到官府怕是會判殺頭的大罪吧!”
墨子桐道:“老爺先不要怒,今天派人查了李陌塵的屋子並未找到這些吞沒的銅錢,倒是找到一個盒子,裡面有個賬冊子與劉先生查出來的賬目一般無二。另外在盒子裡還有京外兩處地契和房契。時間卻是十幾年頭裡的。”
端木華道:“這可奇了,並未聽說李陌塵在京外有親戚,這地契與房契又是哪個與他的?”
墨子桐道:你記得我上次和你說他媳婦的事,會不會是他岳父給他的?
端木華聽了默默不語,過了一會道:“眼下我們先把銅錢下落找出來是正經,這些銅錢就是保管也得有個妥當地方,不是一串兩串,要二千多貫,需要一個房子專門存放,府裡就這麼大,他能藏到哪裡去?”
就在端木華和墨子桐苦思冥想時,劉先生的他兩個徒弟正喝著酒聊著天。
“師傅,咱們查出這府裡少記下的賬目相應的銅錢也應該搬走了,但那至少兩三個人一塊幹才行,難道這裡管庫和李陌塵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嗯,照這個情形看,他們應該是一塊作的案,否則只改賬目不抽銅錢豈不是白忙活。”
“你說他們會把銅錢放在哪裡?”
“我估計不會在府裡,應該是在府外哪一處?”
“這就要看兩人行蹤了,看兩人閒時一般會去哪裡?”
“今日太晚了,明早我去與大小姐說一聲,現在記賬的李陌塵不在,但管庫的張小寶日日都來。把他跟蹤上幾天,說不定就水落石出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劉先生與他兩個徒弟才醒,忙起床到關雎閣找墨子桐。
因昨夜墨子桐與端木華並未起出銅錢去向,兩人都有些沮喪,一夜翻來覆去睡不著。
墨子桐心想:我嫁過來也有幾個月了,怎麼就沒發現這裡貓膩。不對啊,每年賬房賬目與各處都要核對,還要和我這裡賬目核對,怎麼就沒看出一二來。對了,我怎麼把這人忘了,每年是他在與各處核對,核對不出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他和李陌塵合夥作案,當然核對不出了。
想到這就把端木華推醒道:“老爺,我想到了。如果他也參與了,銅錢去向自然有地方。”
端木華也沒睡著,被墨子桐這一推,徹底清醒了。聽墨子桐這話,忙拉著墨子桐坐起身問道:“你快說,那同夥是誰?”
墨子桐道:“同夥就是管家韓朔。老爺你想,每年各處賬目和我這裡賬目都是韓朔核對的,就算是李陌塵改了賬目,那別處的賬還有我這裡的賬他從哪裡去改,所以只有他參與其中,才不會發現賬上的貓兒膩,其實他不是發現不了,而是根本就是參與者,怎麼會吵吵出來。”
端木華聽了點頭道:“不但韓朔,還有管銅錢的庫管王小寶肯定也參與了,只有三個合夥才能將銅錢弄出去,少一個都不行。”
墨子桐道:“老爺分析的對,明日天亮把這兩人抓了送官吧!這實在太可惡了。”
端木華道:“送官我們就成笑話了,此事還是我們自己處置吧!胳膊折在袖子裡,家醜不可外揚。對你,對整個家族都沒有好處。”
墨子桐想了想道:“還是老爺想得周到,自已下人自己處置,但那三人做這事為的什麼?府裡待他們三個不薄,因何要動這個歪心思。”
端木華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大抵脫不了這個梗吧!”
墨子桐道:“三年二千四百六十五貫,一年就是八百多貫,夠百十個人活一年的。”
兩人說著話,等著天亮。下人們上來服侍兩人洗漱了。端木華道:“去把韓朔和王小寶叫來。”
一時兩個丫頭回道:“那兩人住在一個院裡,聽鄰居們說,那兩人昨夜都沒回來,說是看著韓管家帶著王小寶駕了輛車走了,鄰居以為是府裡公差也沒多問。”
端木華道:“不好,應該是昨日搜李陌塵的家讓他們知道了,連夜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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