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古色古香的屋宇內,兩名日向上忍面無表情地護衛在議事廳的門口,表情肅穆。
議事廳內,日向日足面無表情地聽著日向巖慢條斯理的訴說,眼中隱約醞釀著怒火,不時在眼中一閃而過。
“欺人太甚!他猿飛日斬把我們日向一族當成什麼了?居然敢無故奪取了承諾的實驗室!”
一名日向長老在聽了日向巖的話後,蹭的一下蹦了起來,全然沒有顧及在場的人的感受,“嘭”的一掌,將身旁的桌子拍碎了一地。
話音剛落,議事廳內群起激憤,怒罵聲響起一片。
“日足,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猿飛日斬必須給我們日向一族一個說法!還有……”這位長老猛然轉過頭來,蔑視地看著日向巖,嘲諷道,“分家就是分家,居然連到手的東西都能夠被奪走,家族蒙受了這麼巨大的損失,他必須承擔全部責任!同時,必須給予相應的懲罰!”
說話的長老名叫日向正雄,是家族中的激進派,一向以強硬著稱,為人也是刻薄,易怒,對分家的人更是經常羞辱,經常借題發揮,懲罰分家族人。
同時,日向正雄對於日向日足這位族長,也是經常出言不遜,仗著自己長老的身份,處處針分相對。
這次的事情也是實驗室被收回的後續。
當日向一族的高層知道了這個訊息後,幾乎所有的長老頓時如火山一般,爆發了出來。
日向正雄話一說完,整個議事廳內響應者雲集,議論之聲紛紛不絕。
日向巖的臉上平淡如水,嘴角升起一絲若有若無的譏笑,眼色平靜地看著前方,白色的眼眸中,照印出日向日足那偉岸的身軀。
日向巖沒有去辯解,也懶得去辯解,
然而,日向巖沉默不言的態度,連正眼都沒有看他一眼,讓準備借題發揮的日向正雄臉上一滯。
緊接著,日向正雄的臉色瞬間如開了染坊一般,五顏六色。
無盡的怒火從他的眼中噴湧而出。
“日,向,巖!”日向正雄瞪著佈滿了血絲的白眼,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地從嘴裡蹦出來,“低賤的分家雜種,居然敢無視我!”
日向正雄“嘭”的一下,佈滿了查克拉的右腳,一腳重重地踩在地上,將自己腳下的議事廳地面,猶如蛛網般,踩得粉碎。
同時,他雙手結印,準備施展日向宗家特有的咒印術,狠狠地懲罰日向巖。
“夠了!”
議事廳內一聲巨喝響起,日向日足往前踏了一步,看似隨意的跨步,卻將腳下的地板踩得粉碎。
日向日足皺了皺眉頭,緊緊地怒視日向正雄,對這個經常和自己唱反調的長老很是不滿。
日向正雄看到居然有人敢出來反對自己,而那個人還是日向日足,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一些。
他陰狠狠地問道:“日向日足,你還把不把日向一族的利益放在眼裡!家族受了這麼巨大的損失,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日向正雄一開口,就把家族利益,家族大義放在前面,希望以此堵住日向日足之口。
日向日足不滿地瞥了日向正雄一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日向巖,眼神中充滿了矛盾。
日向日足的心中同樣異常憤怒!
但是他知道,日向巖對於家族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如果一味地苛責,並不能帶來任何益處,反而會加劇宗家和分家的矛盾。
日向巖在分家,特別是分家的年輕一輩中有著不同尋常的影響力,如果貿貿然地處罰他,只會徒增矛盾,於家族無益。
更何況,如果他所料不差話,日向巖如今已經擁有了上忍這個級別的實力了,他晉級上忍所差的,也僅僅只是晉級上忍需要的大局觀罷了!
上忍,已經是一個忍村的頂尖實力的代表了,更不要說是忍族了,絕對是每個忍族的決定性戰力,再怎麼重視也不為過!
更不要說,日向巖還是一名科研型的上忍,這樣的忍者,其價值絕對不可估量!
上一個擁有這種天賦的忍者,便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而他,如今已經是木葉的一路元帥,掌握一路的生殺大權,實力上更是達到了影級。
根據他的推測,日向巖絕對有這樣的天賦!
這樣的日向巖,豈可等閒視之?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情確實給家族帶來了巨大的損失,也確實應該給予家族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