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哥。”蔣超和林茫打了招呼,坐進了車後座。
“去你家樓下的西廂記吧,孩子明天還有兩科呢,吃清淡點。”亭藏邊系安全帶邊商量王昊宇。“行,都聽你的。”王昊宇利索的發動車子往飯店開。
蔣超從後面看著正副駕駛的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策劃看了?”
“嗯,沒什麼問題,我琢磨著這陣子忙完了組織出去玩玩兒,你喜歡哪?”
“喜歡哪?南京,還沒去過。”
“那就定南京吧,欸,南京冷不冷,你那小身子骨抗不抗凍。”
“爸爸身體好著呢,這才六月初。”
“過段日子不就冷了嗎!真是,我這關心你,你嗆我,狗東西。”
蔣超探頭湊到王昊宇耳邊,用全車人都聽得到的音量和王昊宇說悄悄話“哥你是彎的啊。”
“啥?”王昊宇一個音拐了十八個彎,“你可不能彎,家裡就剩你繼承皇位傳承血脈了。”蔣超繼續在王昊宇耳邊唸叨。
“滾一邊去,摟著你媳婦兒老實待著。”王昊宇一邊打方向盤一邊罵蔣超。
“我有男朋友,弟弟。”亭藏失笑,回過頭跟蔣超解釋。
“甭搭理他。”王昊宇掰過亭藏的頭,車穩穩當當的停在飯店的停車位上 。
昆敦下樓買水果去了,亭諦在畫架前給昨天晚上畫的靜物上調子,瓦罐的調子上到一半,昆敦開門回來了。
亭諦沒搭理他,專注的給瓦罐上另一半,身後窸窸窣窣的響了一陣,然後亭諦整個人就被摟進了懷裡。
“幹嘛?”亭諦的聲音軟了下去,糯糯的詢問昆敦,回應他的是探進衣服裡四處遊走的雙手。
“我想要你,寶貝兒。”昆敦用氣聲在亭諦耳畔撩撥,懷裡的人一直小幅度的躲避著自己的手,他壞心眼的掐了把亭諦腰上的軟肉。
“我,我......”亭諦舌頭打結,磕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但是掙動的動作劇烈了起來,昆敦費力氣將他按在懷裡,嘆了口氣。
“不要了,不要了,都沒準備,哥心急了。”他放開亭諦,狠狠掐了把亭諦的臉,直起身子打算去洗水果,沒等轉身,胳膊被扯住。
“哥,我......”亭諦瞪著倆大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起來了。”
昆敦又俯下身,從背後解了亭諦的褲帶“你接著畫,哥幫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