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安在場的緣故,那個年輕男人像有了底氣一般,惡狠狠的用另外一隻手指著蕭白。
蕭白涼嗖嗖的瞥了他那手指頭一眼。
“這個也不想要了?”
她這話一出,那個年輕男人條件反射的收回手。
甚至還朝後退了好幾大步,生怕他暴起打人似的。
這慫樣,看得周圍無數圍觀的人員都沒忍住憋笑出聲。
“笑,笑什麼?!”
年輕男人也覺得自己有點兒慫,梗著脖子,憋紅了臉,惡狠狠的朝四周看去。
“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上頭可是有人的,得罪了我要了你們的狗命!”
他這惡狠狠又看上去底氣挺足的話,讓四周吃瓜群眾的臉色都變了。
這裡已經遠離市中心,是一個大雜燴,它的商業發展並不出眾。
但是這裡的賭石一業可是很出名的,所以經常會有貴人們來這裡賭石或者賣玉石之類的東西回去送人。
這些人牽連甚廣,有一些大家族,黑道白道上都有牽扯。
強龍難壓地頭蛇,說的就是這裡。
這些市區,可謂是賭石一條街。
自然會招來無數有錢有勢的人來‘遊玩’。
比如現在的賭石宴會,樓上就有很多貴人,只不過他們沒機會接觸罷了。
“哦?”
看著少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年輕男人直感覺自己被無盡的嘲笑。
體內的血液一衝頭頂,腦子一熱的就拿出手機,惡狠狠的瞪著她。
“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叫人!”
竟然敢看不起他,他就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看看。
自己有多少能耐!
“打不過就叫人啊?”
白採大笑一聲,十分嫌棄,“只有小學雞打架打輸了才回家叫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