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幾名獵人酒杯未停。
兩箱、三箱、四箱,李平安不知疲倦的將酒水從櫃檯後方搬來,獵人們也不知疲倦的將酒水送入胃中。
遠處舞池中的人群或多或少,看向此處。
“不喝了,不喝了,我認輸。”
灰牙的幾名獵人滿臉漲紅,強忍著胃中翻湧的衝動,不知從哪掏出白旗搖了起來:“真喝不動了,喝酒這方面你們彈殼頭是這個!”
他豎起大拇指。
“過獎,嗝,過獎。”
彈殼頭的獵人也是滿臉通紅。
“喝完,結賬。”
就在兩夥人喝多了惺惺相惜,氣氛正濃的時候,李平安默默地拎著個計算器,又站在了酒桌旁。
“喝酒…為什麼要我們掏錢啊…”
灰牙的獵人意識已經開始有些不清醒。
“結賬。”
李平安攥緊了拳頭。
兩夥獵人齊刷刷的打了個激靈,湧上頭的醉意瞬間少了一半,才想起來這酒吧的老闆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胖子了,只能哭喪著臉在兜裡掏來掏去。
李平安數了數晶點,比較滿意的點了點頭,便轉過身去徵求了下蘇澄澈的意見,在後者點頭之後,掏出張晶卡。
“保護費。”
你還需要我保護嗎?
我都怕你找上門收我的保護費!
雖然心中這麼喊著,但彈殼頭的這名獵人還是心口不一的收下了這張晶卡,並毫不留情的對灰牙幾名獵人表露出了鄙夷蔑視的神情。
一場小小的鬧劇就此收場。
角落裡那位昏過去的灰牙獵人也已經早早醒過來,隨著同伴的離開一起走出了酒吧,跑的飛快。
其實獵人組織並不是黑社會,他們只收和灰色地帶沾邊的保護費罷了,如酒吧、賭場、歌廳等等。
“做的不錯。”
顧關山接過李平安手中的晶卡,扔到了蘇澄澈的手中——這是二者之前就講好的,盈利都歸蘇澄澈所有。
“藥喝下去沒有?”
顧關山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