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街溜子協會的人坐在路邊小攤的椅子上,一邊白嫖著老闆的食物,一邊暗中打量著陳開宇一行人。
這群人在末日前就遊手好閒,處在北部戰區的輻射之下,也正是因此,他們沒有經歷過末日真正的殘酷之處,依舊如末日前一般。
“要不我上去先敲敲?”
其中一名街溜子說道。
平日中的西區,街溜子協會向來囂張霸道,仗著人數眾多對新來的倖存者進行敲詐,沒什麼人能夠管住他們。
軍方覺得太小,不想管;
倖存者覺得太大,管不了。
“行,你先上。”
又一名街溜子道。
這幾名剛加入協會不久的街溜子經驗不多,但在他們的潛意識中,殘疾人屬於老弱病殘這類最好欺負的人之一。
欺軟怕硬,是他們的本能。
“喂,哥幾個哪兒來的?”
街溜子放下筷子,流裡流氣道。
“東區。”
陳開宇發現自己很喜歡顧先生的說話方式。
“…東區,被人攆出來了?”
率先開口的街溜子哈哈一笑,指了指陳開宇身後幾名殘疾少年道:“這幾個哥們兒不會讓喪屍啃過吧?哎呦可離我遠點。”
陳開宇臉色一沉。
街溜子見陳開宇還能忍得住,心中有些驚訝,但面上還是一副嘲諷的神色:“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是殘疾吧?”
陳開宇面色愈發陰沉。
“什麼情況啊?什麼眼神啊?”
其餘幾名街溜子也從地攤處走了出來。
地攤老闆遠遠的看向此處,向著其他幾名正常吃飯的食客道:“這群街溜子…又開始欺負新來的倖存者了。”
“能有什麼辦法呢…哎。”
話音還未落下,就有名街溜子走了過來。
“今天記在賬上,記在賬上,一定還。”
老闆連忙點頭稱是。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臭狗。”
有名街溜子直接開罵。
“臭狗?”
陳開宇忽地咧開嘴角。
“不然呢?殘疾的臭狗嗎?”那名街溜子哼了一聲,指了指幾名殘疾的少年:“本來剛才想歡迎你們來到東區的。”
“但現在,你們用這種眼神看我。”
“抓緊把你們身上的晶點拿出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