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呂布受傷,便是一個機會,是以絕後患的機會,更何況,他也不是沒有子嗣,手心手背,自然是向著自己親生的孩子了。
以呂布如今的威望,以後一旦他出了意外,這幷州軍還不得變天,所以為了自己孩子和未來,呂布不能留了,養虎為患,後患無窮。
……
……
城樓上的董卓,看著遠方丁原軍營所在,露出惋惜之色,畢竟兩人都是從幷州起家的,也算是老相識,點滴情面還是有的,也就所謂兔死狐悲。
這時陶歌走了過來,道:“兄長,我這沒有來晚吧,好戲應該沒有開場吧。”
董卓轉身看了看陶歌,發現他臉色蒼白如紙,皺眉不已,而後略顯關心的問道:“賢弟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傷勢加重了,要不要我傳太醫過來看看。”
“不用了,醫不好的,我們還是說說丁原那邊吧,李肅乾的怎麼樣?”
“很好,李肅此人倒是不差,行事滴水不漏,讓丁原已經有了動作,看樣子今晚便是要上演一場,父子相殘的鬧劇,只是不知道這年老的虎,跟這年輕的虎,兩虎相爭之下,誰勝誰負。”
“也好,這場兩虎相爭之後,不管誰勝誰負,最後剩下的對於我們來說,都不過是一頭拔了牙的病虎,我們便為那獵人,守住就行,只等致命一擊。”
陶歌心情有點好了起來,畢竟能夠算計這位前世號稱三國第一猛將的傢伙,他還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好像想到了什麼,陶歌又說道:“對了,兄長,或許就近幾天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了,無法幫助到兄長什麼忙了。”
董卓臉上一僵,本來還高興的臉色,忽然垮了下來,道:“賢弟可是為何?”
“如今這病症,怕是拖不得了,需要離開漢地,看看機緣,短則一年,長則幾年不等,弟弟我必然會回來,一助兄長。”
“如此啊,那賢弟可有需要幫助之地,兄長我當效勞,也算能為賢弟所做而力所能及。”
陶歌想了想,說道:“幫我照看一下家中的小丫頭,免得被人暗害了便是,其他別無所求。”
“……”
相視一笑,最後繼續聊到了別的話題,很有默契的不再想方才之事,免得徒增感傷。
“兄長,世家之人必然會糾結反撲,到時候兄長實在守不住洛陽,便退守長安便是,那裡是您的大本營,紮根極深,又兵多將廣,兵源也可以源源不斷的得到補充,當是個好出路。”
“既然如此,等這件事了,我便令人遷移便是,如今這洛陽四通八達,真要守起來,確實不如我那長安有用。”董卓立刻表示贊同,遷都之事,他早就已經做了打算,陶歌所說只不過是一個契機罷了。
陶歌趕緊搖頭道:“不可,至少現在不可,如果現在便遷都,當那群世家糾集反撲之時,便是將戰火引到了家門口,不如便用著洛陽擋上一擋,且世家逐利,不是每個人,都能忍住這種誘惑,分配不均之下,必然分崩離析,便不足為慮了。”
“而且,如今天下龍氣還殘存,當時候走時,兄長可以直接試著一把火燒了洛陽,看是不是能夠將這皇室氣運給撲滅了,二來,也給反撲者們,製造更大的混亂,攪亂局勢。”
陶歌一點一點分析,最後結合歷史中的場景,稍加推測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打算,讓董卓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看向陶歌的目光更是熱切。
……
就在這時。
遠方丁原帳中。
一眾將士聚集,且一位宗師境界的高手,更是出現在丁原身後,看樣子是丁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