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最近幾次董卓手下太過肆意,縱容手下打砸世家在城中的產業,使得他們損失頗大,自然免不了在小皇帝劉辨這裡哭述一番。
“陛下,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一上朝,各個官員都是一副委屈的不能自己的模樣,對著小皇帝劉辨就是一陣哭述了起來,讓坐在高坐的劉辨頭大,也只能裝作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愛卿,你們這是為何,可是何事,速速道來。”小皇帝劉辨,倒是沒有歷史上那般無能,該有的帝態,一覽無餘。
裝模作樣的噓寒問暖,倒是學的不少,或者說,對方出生皇室,而且以未來為儲君作為培養,怎麼可能沒有點東西。
這些天的事,他也聽說過,董卓被他們這群世家中人,天天利用輿論各種造謠生事,如今董卓只不過也是將他們造的謠給坐實而已,以前上朝可沒如今這般直接哭述啊,現在後悔了?
忍不住心中好笑。
“董卓那廝手下在城中肆意妄為,我兒子李思,就是因為跟華雄那廝發生口角,便被他們打斷了一條腿,扔在微臣家門口,如今好不悽慘,至今都不見好。”
“陛下,你也要為我做主啊,我這是因為那偏將校尉,董越,跟侄兒也因為一點小小摩擦,就被牛輔帶著人趕來給卸了一條胳膊,還給人泡在冰冷的河水裡半天,都去了半條命啊。”
“陛下啊,微臣家裡經營的客棧,被那董卓手下新將,給直接卸了招牌,又被華雄那廝帶著親兵給堵了,不分青紅皂白,便將一干夥計都被抓在了牢裡去了,現在都不曾放人。”
“……”
一群大臣各種哭述,當然,其中演戲成分的也有,比如那些只是東西被砸,卻沒有什麼實際損失的大臣家裡,此刻也不過是跟著哭上兩句,免得自己不合群罷了。
只有保持中立,或者是屬於董卓一方的,此刻都是一副看戲模樣,其中就有陶歌,畢竟現在將陶歌帶在身邊,安全性便有了保障。
小皇帝劉辨身後那位太監,可是大宗師實力,雖然因為氣血虧損等年邁的原因實力下降了不少,但是董卓還是對之忌憚萬分。
小皇帝劉辨好歹是世家投資的物件,自然會向著這群人,不過目前董卓在城中的軍勢較大,想要處置了董卓,這明顯不可能,他還沒有準備好全面開戰的準備。
況且對方也不是好相與的,一身宗師實力拼起來,在場也就老太監這位皇家底蘊可以抵禦。
想到這裡,劉辨就腦袋疼,只能岔開話題看向周圍,發現了陶歌的蹤跡,這個新面孔卻是讓他有了突破口,道:“董將軍,這位將軍是?”
董卓一看,立刻道:“這是微臣最近收的心腹愛將,紳士,快快介紹一下自己。”
陶歌一看這架勢,當即單膝跪地道:“微臣陶歌,是董將軍麾下校尉,在此見過陛下。”
陶歌一身白袍,儒雅風隨,加分不少,加上修煉御鬼術後的隱藏而發,出現的飄渺氣度,讓他看上去不像武者,而是公子哥更加多一點。
一時間劉辨也很是意外,不過不知道這人有什麼本事,能讓董卓如此看重。
可是……也沒聽說過董卓家裡,還有愛女沒有嫁人啊,怎麼收了一個小白臉當校尉將軍。
“愛卿平身吧,此次你們眾人所述孤也有聽說,不知道董將軍以為如何?”劉辨淡淡道。
董卓立刻單膝下跪道:“微臣倒是認為,各位大人卻是錯認了人,畢竟前些日子不是也有傳聞,說末將手下大將華雄肆意妄為,在集市中強佔民女嗎,當時末將一查,那隻不過是有人冒充造謠罷了,如今在出這種事,我想定是有人陷害微臣。”
“你,董卓,你敢欺瞞聖上,混雜視聽。”
“是不是大人自己去查不就是了,我中軍大營隨時為大人敞開接受調查,大人放心便去得了。”
“……”
一時間,都蒙了,董卓這是耍他們不是。
現在明眼人都知道,進了你中軍大營,可還有活路,沒看到現在上面掛著的人頭都有好幾十了,都是各種探子,如果進去被隨便安插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先斬後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