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不出。
也正常。
98.
早上天陰沉沉的,開啟了霧鎖迷城的遊戲副本,感覺自己瞎了。
可能有大事兒要發生。
自從上次戴嶽說給我預約整形醫生已經過了幾天了,今天本來是要飛韓國,中午時接到戴嶽電話,讓我在家等他。
他開車載我到酒店樓下。
上了樓,進門後我發現我不該和他上來的,力氣沒他大,被他用手銬所在床上後,我握了握自己的左手。
語氣十分冷靜。
“戴嶽,我發現你好像有病。”
他不置可否,只在一旁整理衣服,剛才掙紮中狼狽動手,轉瞬又成衣冠禽獸。
這個酒店套房好像還是他媽情趣房,牆上簾子一掀開上面都是皮扣鎖鏈之類的,我腦補出幾種結果,排除掉他是強迫我整容,剩下的答案呼之欲出。
他給我找了個新炮友。或者是新的金主。
但無論來的是誰都一樣。
事實是我就這樣被他銬在這兒了。
他在鏡子前整理好自己,向我走過來幾步,平靜道:“只是陪睡一次沒什麼大不了,我以為你會習慣。”
“你就這麼對喜歡你的人?”
他側頭:“喜歡我的人很多,我沒有必要為他們負責。”
“你呢,你有喜歡過什麼人嗎?”我想拖些時間,只能抓住一個話題不放。
但他顯然不想和我說太多,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他平靜地看著我。“我喜歡什麼人,和你沒有關系。”
“你怎麼知道沒關系?如果你喜歡的是我,如果我是秦真心?”
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
“你不是。”
既然這樣,過去的身份並沒有什麼好承認的,我該在這之前治好戴嶽的病的。
我兩個手都被拷上,拿手機打電話很艱難,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學腳趾撥報警電話。
我實在是想笑,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於是我聽見自己鎮定的聲音。
“我能知道是誰麼?”
要是唐琛,還比較好辦,畢竟他不好對我們純潔的革命友誼下手。
戴嶽閉上眼,不一會兒吐出個名字。
“岑明,你見過的。”
“為什麼?你欠他公司錢了?把我當喜兒抵債?我也不值錢啊。”
“你不用問那麼多,一會兒聽話就行,對了,別想著做什麼傻事兒,你還欠我很多錢,你和公司解約違約金我給你付的。”
就我那合同付違約金也付不了多少錢,但我知道一會兒要是傷了或無意間捅死人我是要坐牢的。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我還是等戴嶽走再用腳報警吧。
99.
報警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