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你二大爺。
華錦笑著推開艾煦,氣氛倒也活躍,我坐在沙發一側,不知道怎麼大家就開始喝酒了。這個我更方,喝了一兩口,後來大部隊轉戰酒吧,我想回家時見戴嶽發的簡訊,就跟他們一起走了。
戴嶽說有事要忙,一個公司能忙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給別人洗錢。
去的酒吧人少偏僻,留兩個開車送人,剩下的人就開始血戰滿桌子的酒,看得我直眼暈。酒量不算太好,這年頭不光小姑娘怕喝多了出事兒,我也怕,於是就捧著五顏六色的果汁酒喝。
剛喝幾口沒怎麼樣,後勁上來後就已經懵逼了,也不知道是誰坐我旁邊一直在叨逼叨,說什麼“媽的智障”。
“這就是傳說中的失身酒啊……”
“怎麼辦?”
“誰送他回去?”
“……”
戴嶽告訴我,無論我在外面喝多少酒都要記得回家的路,晚上一定回家,打電話要他去接。
現在我不能給他打電話,只能告訴華錦讓我先在這睡一會兒要他一定看著我,然後就睡了過去。再醒來時腦袋還是暈的,模糊間看見一熟人的臉。
“唐右琛?”
然後我就被人扛走了……
95.
其實還是有意識的,但在外面被風一吹就更迷糊了。
恍惚間回到高中,晚上戴嶽帶著我去和他朋友們吃飯喝酒,那時還不像現在有錢但大家都瞎他媽開心。喝多了後戴嶽扛我回家,有時他累了,別人也扛一會兒我。
現在回想起來他們對我很照顧,除了那個逼我穿裙子的誠子,是童年陰影。
被胡亂地塞進車裡,我說我要回家,就在後座上倒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
半夜渴醒的時候床上還有一個人。
我:“……”
開啟燈後看見的是唐琛的臉,我日了狗。
他眼睛睜開一條縫非常抗拒強光,嘟囔了聲:“把燈關上睡覺。”
“……”
“這是你家?”我看周圍擺設不像是酒店,估計也就唐琛用這種悶騷紅黑床單。
“嗯,睡覺。”他可能是真困,我出去找水,想著先在沙發湊合一宿。
不知道他把我帶回來是為什麼,但總感覺不像是為我好。後來仔細一想,我們表面上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一條繩上的螞蚱,革命的友誼是經得起同睡一床的考驗的!他對我沒興趣,我對他更是2,在沙發和床之間衡量了一下,我選沙發。
好吧還是心虛,怕等醒後他指控我睡都睡了還不認賬,萬一再管我要錢?
他這個人什麼都能幹得出來,是戴嶽曾經朋友堆裡花花腸子最多的一個,以前我很怕,現在依舊能回想起被他支配的恐懼。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醒,唐琛正在……做飯?看起來像二十四孝好男友。
“醒了?頭還疼嗎?過來吃飯啊。”他端著炒勺從廚房裡探頭出來喊,我也喊回去。
“不吃,我回家了。”
頓了頓。
“昨個兒謝了。”
他關了火,趿拉著拖鞋出來呵呵一笑:“不用這麼早回,戴嶽打電話的時候我接了。”
“……”
“放心吧,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他不能對我怎麼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