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嶽冷漠臉。
過了一會兒才呵了一聲:“他不是,你是啊。”
“……”我無言以對。
難道我見色起意,看崔雲起肌肉發達四肢強壯就去強奸他?
直覺告訴我這事兒還沒完。
現在我和戴嶽的關系用一句歌詞就能概括。
50.
我看見,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51.
戴嶽見我沉默,便開口繼續說:“李飛星,我記得我一開始就和你講清楚,我希望你私生活幹淨,別扯那些亂七八糟的,現在期限還沒到,你單方面違規,打算怎麼辦?”
“我說了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
戴嶽的表情就像在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我也只好不再扭脖子去看他,弄得像智障一樣。
撐著上身不讓臉被壓到,我趴在床上,嘆了口氣。
“老闆說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演完這部戲退出娛樂圈。”
“可以。”
“你不想演戲?”他明顯有些詫異。
我回頭對他一笑:“不是有你養著嗎?就算一年後你不養了,賺的這些錢也夠我幹點兒什麼。”
他臉色深沉,估計是心裡正迷茫,既想套路我,又覺得被我反套路。
可他很快恢複正常,踹了我一腳。
“去洗澡。”
我看別的小說裡攻把受抱來抱去,也是強行心疼自己一波。
如果我現在對他說:“要抱抱。”
他會一臉詫異地問:“還沒要夠?你後面還能行嗎?”
可能他對“抱”這個字音的理解比較深入吧。
52.
在洗澡時他想把我壓在玻璃上來一發,但看我疼就算了,轉而讓我給他口。
我跪在瓷磚地上,被他揪著頭發做深喉,嗆出眼淚。
最後被射一臉,好在他沒有逼人吞精ye的變態喜好。
他和我除肉體交流基本沒話說,我穿好衣服就準備走了。
“你什麼時候才能拍完戲?”他坐在床邊問。
“兩個月吧。”文導拍戲太細膩,一言不合就重拍。
他翻了翻手機,嗯了一聲:“十月中旬我們去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