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子怎如此狠心,陳封如今生死不明瞭,我看你怎麼毫無難過之意?”花有月冷聲道。
“哼…”宋梳未輕哼一聲,緩緩道:“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難過?再說了,我難不難過和你有什麼關係?”
花有月聞言眉頭一皺:“你這女子真是無可救藥了,我只見到你有心思梳妝插花,可沒有絲毫難過的意思。”
“誰說的難過就不能梳妝插花了?若是你沒有別的事就請離開吧,我要休息了。”宋梳未淡淡道。
花有月冷哼一聲:“當然有事,你以為我來這裡是與你吵鬧的不成?”
宋梳未表情依舊冷漠,緊接著道:“既然有事那就快點說吧?為何一來就說那些沒用的話。”
花有月眉頭一皺,運氣不善的道:“最近雨城或許有事發生,所以你每日的花銷都會受到限制。”
宋梳未眉頭一皺:“限制?是誰說的?陳封不在誰能限制我?”
花有月白了宋梳未一眼,冷聲道:“陳封都已經生死不明瞭,我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心思,每日花那麼多銀子,也不知道幹嘛?”
宋梳未擺了擺手:“若是你是來告知我這件事情的,那我現在已經知道了,請你離開吧。”
花有月冷哼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宋梳未回到自己房中,開啟一個密室,裡面滿是金銀珠寶。
“看來,是時候要離開這裡了嗎?”
…
雨城外的大河中心正遊著幾隻白鵝,陳封坐在河邊,背靠著一顆柳樹,面前擺著一根魚竿。
雖然陳封是坐著,但真氣卻在周身流轉,正在練著功。
“雖然體內彷彿有使不完的真氣,但是每一次釋放卻只能放出那地階之下的威力,這種感覺可真是難受!為何自己學了那太玄經的心法後,依然無法解放出自己那股澎湃的真氣!”
陳封在吃了那無數血菩提之後,體內便早已積攢了許多年的功力,雖然此時已經是神階後期,可是卻依然不能將那股功力化為己用。
“自己的功法可都是地階之上,而且內力已足夠強大了,難道是自己的資質不夠?無法突破到更高深的境界?”陳封不禁開始猜忌懷疑自己,不斷的集中精力,試圖將那股力量爆發出來。
“小夥子,你的魚竿都被拖走了,你咋還在睡覺捏!”正依靠在柳樹上閉著眼衝擊瓶頸的時候,忽然被一蒼老的聲音喚醒,睜開眼睛一看,自己的魚竿早被那魚兒拖入了河中心,原來是太過於入神,以至於周圍發生了什麼事也渾然不知。
“多謝老人家提醒,我這一不小心就睡著了。”陳封“嘿嘿”一笑,緊接著便找了根棍子將那魚竿給挑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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