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封領著花有月直接翻入了自己的客房之內,而花有月則是疑惑道:“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陳封撓了撓頭,道:“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花有月皺著眉頭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人知道了多不好!”
陳封不以為意的道:“咱們只是從這路過而已,你想到哪裡去了,跟我來!”說完便帶頭出了客房。
而花有月則在背後惡狠狠的看著陳封的背影。
“在外面等我!”出了客房之後,陳封便直接來到那雲豹的房內,因為擔心這雲豹可能會有不穿衣服睡覺的習慣,便讓花有月在房外等待。而此時那客房內的雲豹還打著呼嚕,正在呼呼大睡。
見雲豹這幅樣子,陳封便上前用一根頭髮伸到雲豹的鼻孔裡,不斷的刺撓。
“啊啾!”雲豹打了個噴嚏之後醒了過來,只覺得酒勁還未過,天旋地轉的。
甩了甩頭,見眼前站著的人是陳封,便疑惑道:“堂主,為何這大半夜的…”
陳封也不和雲豹多話,直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鎮威鏢局讓你們二人運的是什麼東西?”
雲豹彷彿是在回憶著什麼,沉吟片刻後道:“箱子當時是用鎖鏈鎖起來的,不過我曾從那縫隙中看到好像是貂皮一類的皮毛!”
陳封點了點頭,又道:“那鎮威鏢局之內有沒有什麼機密之地,不準一般人進入的?”
雲豹點了點頭道:“確實是有那麼一處,那是我們鏢局的禁地,只准鏢頭和那少爺才能進,名為後園!”
“好了,我知道了,你繼續睡吧。”說完便在雲豹一臉茫然的表情下離開了房間。
“我難道是在做夢?”說完這一句,雲豹便直接躺了下去,緊接著便一動不動了。
陳封出了客房,見花有月扒在窗戶上偷看,疑惑道:“你幹什麼?”
花有月白了陳封一眼道:“你讓我一個人在這裡我多無聊啊!”
陳封點了點頭,道:“那倒也是!走吧!”說完之後便又從自己的那一間客房直接躍到了街道上,而花有月則緊隨其後。
此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四周寂靜無聲,也沒有一個人影,偶爾可以看到個醉漢或者乞丐睡在路邊。
“有了什麼線索嗎?”花有月走在陳封身旁疑惑道。
陳封點點頭道:“有了,剛才我去問了一下我那兩個弟兄,他們說之前押運的或許是貂皮一類的東西,而那鎮威鏢局之內正好有一處禁地,只允許鏢頭才能進,所以我便懷疑那箱貨物一定還存放在那鎮威鏢局之內。”
花有月點了點頭,沉吟片刻道:“那鏢局內可都是習武之人,咱們該如何進入那到防衛森嚴的禁地啊?”
陳封也略微有點躊躇,畢竟那鏢局不像是之前闖的那些幫派,防衛可要森嚴的許多。
想到如此陳封便轉頭看了一眼那花有月,道:“那你就在鏢局外接應我好了,我先一個人進去打探一下!”
花有月眉頭一皺,道:“那怎麼可以,若是你一個人在裡面受到了危險怎麼辦?”
陳封撇撇嘴道:“看不起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