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綠帽子書生和小眼白面書生一聽此話,當即頭就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齊聲道:“不是!不是!我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一旁的雲豹和雲象在聽到那二位書生的推脫後,皆是在心中暗“呸”了一聲,罵這二人太不夠義氣。
而那肖姑娘見剛才還鎮定自若,超脫世俗的白麵和綠帽子書生,此時竟然變成了這個模樣,對著二人喝道:“你們這兩個…”
那光頭惡漢見肖姑娘對著書生二人怒喝,也帶著怒意疑惑道:“莫非你們二人真的是這姑娘的意中人不成?”
那白面書生眉頭一皺,緊接著道:“不,我不知道那位綠帽子仁兄是不是和這位姑娘認識,我今日只是初到此地,與這位綠帽子兄臺同飲而已,而這位姑娘我從前從未見過,我連她的姓氏都不曾得知,若是我與她有半點關係,就讓我…”白面書生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
那光頭惡漢疑惑道:“就讓你如何?”
“呃…”白面書生沉吟片刻後才又接著道:“就讓我少取幾個妻子!”
光頭惡漢對這白面書生的毒誓嗤之以鼻,笑著道:“管你怎麼樣,只要你和這姑娘沒關係就好!不過既然你在這裡那也不要閒著,就給我們三人倒酒吧!”
那白面書生疑惑道:“三人?”
光頭惡漢怒道:“你沒見這桌子上有幾個人嗎?還是個讀書人呢,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說到最後嗓門兒越來越大,震的整個閣樓彷彿都在搖晃一般。
那白面書生被光頭惡漢的這一嗓子給嚇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半晌才扶著那桌子站起來,雙腿不斷打顫,拿著酒壺給桌上三人倒酒。
綠帽子見形式不對,對著光頭惡漢“嘿嘿”一笑道:“這位大俠,我剛才才想起來,我家裡的狗還沒吃飯呢,我得回去給它做飯去了!”
光頭惡漢擺了擺手,道:“快滾吧,我見到你就心煩,還噁心!”
那綠帽子被光頭惡漢罵了幾句不怒反喜,緊接著一溜煙的便跑下來樓,只留下了一道綠色的影子。
而那白面書生見自己的同伴跑了,也對著那光頭惡漢笑著道:“大俠,我家裡的狗也還沒有吃呢!”
光頭惡漢惡狠狠的瞪著那白面書生,喝道:“你他孃的也走了,誰給我們二人倒酒?給老子滿上。”
那白面書生又被這光頭惡漢的一嗓子給嚇了一個踉蹌,緊接著又老老實實的倒起酒來。
那肖姑娘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的那二位正人君子,竟然是這種人,只是重重的嘆了口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眼角帶著一絲不甘的淚花。
那光頭惡漢見姑娘將酒喝下,“嘿嘿”一笑道:“這才對嘛,咱們只是喝喝酒而已,又不幹什麼!”
此時那小二哥帶了一些人手上了樓,對著光頭惡漢道:“客官,您的酒菜來了!”
光頭指了指眼前的桌子,道:“就放這兒,我就坐這桌了!”
“好嘞,上菜。”小二聞言就讓身後的那些隨從們跟著上菜。
那白面書生在一旁站著,心中已經將光頭惡漢的親屬以及祖上皆問候了一番,才覺得略微的好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