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隨著聲音一看,發現是兩個身穿官服的人,當即臉色就嚇的慘白,急忙拱手道:“兩位官爺可千萬不要誤會,老頭兒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
那起身的錦衣衛見老頭兒認慫,滿意的笑了一笑,接著道:“怕了啊?知道怕了就好,一把年紀能活就活,千萬不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是是是!”老頭兒只得低頭不斷說道。
陳封見此情景是氣不打一處來,對著老頭兒質問道:“老頭兒,你又沒有說錯話,為什麼要認錯:難道那周鐵雞欠你的工錢不還還有道理了?那官府不管就算了,還不能說嗎?”
“噓!”老頭兒急忙對著陳封示意低聲,接著又輕聲道:“小兄弟,不是我慫啊!難道我不想去衙門抽那縣官幾個耳刮子,讓那周鐵雞把銀子還給我嗎?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啊,即便是我今日得理,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到時候他們隨便找個罪名制我的罪,那我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陳封聽的是咬牙切齒,對著老頭道:“這事餓哦一定要管,那縣官不為你做主就算了,我就不信他敢制你的罪,至於那周鐵雞欠你的銀兩,我一定幫你討回來!”
老頭兒聞言眉頭一皺,疑惑道:“不知道小兄弟要用什麼辦法替我討回那銀兩?”
陳封微微一笑,道:“你就瞧好了吧!”
老頭兒還在撓頭,陳封起身走到那剛才的兩個錦衣衛身前,道:“這兩位官爺,那個老頭兒的工錢被人剋扣了,你倆要管嗎?”
“哈哈哈哈!”那兩個錦衣衛相視一笑,半天沒有搭理陳封,過了半晌,其中一個才轉頭對著陳封說道:“驢眼兒,本官爺今天心情不大好,如果你不是來孝敬我的話,那趁早滾遠一點,不然的話,可別怪我手癢,抓你進去呆個一年半載的。”
陳封聞言微微一笑,接著直接在二人桌前坐下,笑著道:“我今天的心情也不大好,我到想要看看你們二人如何讓我進去呆個一年半載。”
“喲呵!小子還是個硬茬?”那其中一個錦衣衛站起身,捲起袖子對著陳封說道。
陳封冷冷一笑,沒有說話。
另一位錦衣衛見陳封竟然敢如此的對二人說話,心中不禁開始懷疑起陳封的來頭起來,他可不想碰到那種微服私訪的富家子弟,接著便詢問道:“這位小兄弟不知道是哪位人家的公子啊?”
陳封自然知道這錦衣衛是在探自己的底,便道:“我只是一個江湖人士,今日抱打不平而已!”
那錦衣衛二人聞言對視一眼,各自露出笑容,其中一位說道:“小子,既然你沒有什麼後臺,那就不要隨便多管閒事,你最好馬上跪在地上,給我們二人磕頭道歉,再將身上的所有銀子留下來給我們二人吃頓酒,不然的話,信不信我今天就帶你去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人間地獄。”
“就是!趕快把你身上的銀子湊湊,把本大爺二人的酒錢給結了,不然的話,老子今天就要讓你好看。”那另一位錦衣衛也笑著附和道。
老頭兒見陳封和那兩個錦衣衛硬碰硬,急忙上前道:“小兄弟,好漢不吃眼前虧,你的銀子那麼多,就把酒錢給他們結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陳封聞言“哈哈”笑道:“我和這兩個人無親無故,就算我銀兩多又為何要給這二人算酒錢?再說了,我是來告狀的,這二人拿著俸祿卻沒有做應做的事,反而還想向我要錢,那他們二人還做什麼官!”
那兩個錦衣衛在聽說陳封銀兩很多的時候心中是樂開了花,那其中一位回道:“小子,我們是錦衣衛,專辦大案要案的,你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我們管不著,也不想管!不過今天你這臭小子既然找上了我們,我們也不是不能替你管一管。”說完之後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搓,暗示著陳封。
陳封對這二人的暗示毫無反應,緊接著又道:“你們管不了那就早說啊?害我在這裡和你們廢話半天!”說完就往之前自己坐的那張桌子走去。
那錦衣衛見陳封要走,急忙上前一拉住陳封的胳膊道:“誒…你把我們二位官爺消遣一頓這就想要走嗎?這未免也太不把老子當回事了吧?”
陳封轉頭皺眉道:“我這又沒和你的酒,也沒有吃你的菜,不就是和你說了幾句話嗎?怎麼了?難道和你說話也犯了法?”
那錦衣衛一拍桌子道:“你耽誤了老子分時間你知道嗎?別以為老子剛才沒有聽到,剛才那老頭兒說你銀兩很多!我勸你老實一點,把銀子交出來,不然的話待會兒可有你好受的。”
老頭兒聞言對著陳封歉意的看了一眼,低聲道:“都怪我,不過這倆人看起來不好惹啊,你還是隨便給它們點銀子打發了得嘞!就當是花錢消災了!”
陳封不耐煩的看了老頭兒一眼,道:“你這老頭兒,你到底幫我還是幫他們的,怎麼老是幫他們說話!”
老頭兒焦急的道:“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民不與官鬥啊,即便你銀兩多,可人家有權勢啊,還是給它們點銀兩罷了!”
陳封對著老頭兒揮了揮手,道:“這件事你先別管!”
說完又轉頭對著那兩個錦衣衛道:“銀子老子有的是,不過就是不能給你,老子又不曾喝你的,不曾吃你的,你也沒給老子辦事,憑什麼給你?”
“好小子!”那兩個錦衣衛聞言怒喝一聲,接著便上前將陳封給左右圍了起來。
陳封掃視這二人一眼,不耐煩道:“怎麼了?”
那其中一位錦衣衛道:“我們最近正在調查一樁私鹽的案子,懷疑與你有關,你小子腰包裡鼓鼓的裝的是什麼?趕快交出來!”
陳封故意將腰上的錢袋抖了抖,發出銀兩碰撞的聲音,笑著道:“不告訴你們!”
而那兩位錦衣衛聽到這銀子碰撞聲,皆咧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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