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近黃昏,陳封出門之後,憑著自己超強的記憶力七彎八拐,終於是走到了大道上,長嘆一聲道:這南麟派怎麼這麼大!”
陳封一路遇上了無數南麟派的弟子,都是拉幫結夥的,大多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然後一群人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說些什麼,大多沒什麼好話。
“這小子,你看看穿的那窮酸樣!丟我們南麟派的臉面!”
“腰上還掛著酒葫蘆,這是什麼裝扮!!”
“我見這小子剛才從南麟殿那邊過來,是不是哪個女子的相好?”
陳封也不理這些人,畢竟自己初來乍到,很多人並不認識自己。
跨過那巨型演武場,陳封可算是走到了那山門前,見一老頭正要牽走自己的驢。
陳封急忙大跨步上前,道:“老先生,等一等,那驢是我的!”
老頭一身文士打扮,大約有五六十歲,頭髮鬍子皆已泛白,老頭打量了陳封一眼,道:“你是何人,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陳封拱了拱手道:“老先生,在下陳封,今天新來的,這驢我進門的時候忘了牽了,不好意思!”
那老頭沉思了一下,道:“沒聽說過你這人,不過我主管這整個南麟派的馬圈,你這驢子若不放在馬圈,還想栓哪裡?”
陳封笑了笑道:“就栓我院裡,回頭我就給它弄個單圈!”
老頭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陳封,道:“栓你院裡,好大的口氣,這南麟派單獨有別院的也就掌門和長老幾人,連堂主都沒有,你是何人,是不是來偷東西的?”
陳封正欲和這老頭解釋,那引路的少年恰好從山門外進來,道:“柳伯,這是新來的堂主!”
那柳伯眼神一滯,呆呆的看了看陳封,道:“就這小子,堂主?還帶別院兒?”
少年道:“正是,明天幫主會專門召開門派大會,屆時你就知道了!”
柳伯將電驢的韁繩遞給陳封,又拱了拱手,道:“失禮失禮!”
陳封對著二人笑了笑,揮了揮手,便牽著電驢往回走去。
那些剛才議論陳封的幫眾,見陳封去而復返,手裡還牽了一隻驢子,議論的更加厲害了。
“這小子應該是來管馬圈的!”
“你看這傻小子為什麼不騎在驢子上!”
“這小子長得像個小白臉!”
而偶遇一些婢女,那些婢女皆會回頭多看陳封兩眼,然後捂臉離去。
陳封看向那些對自己邊說邊笑的人,也笑了笑,自顧自的走著。
這一幕正好被一位穿著錦衣華服的少年看到,那少年一步上前,擋住了陳封的去路。
而周圍的人群皆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陳封。
陳封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人,面目陰險,面露陰笑,一看就是心機險惡之徒,使人感到一陣噁心。
在他那旁邊還站著一位容貌還算姣好的女子,那女子輕蔑的眼神打量了一眼陳封,接著撫摸著那少年的錦衣華服,露出一抹嗤笑,似乎是在嘲笑著陳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