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又下雨了,而她又沒有帶雨衣,沒辦法,只能把車扔到學校打的回家了。然而當她頂著書包一跑出校門,頭頂上就出現了一把傘。
是那個變態,她一出校門他就跑到了她的身邊,把手裡的雨傘移到了她的頭頂上。
“我前幾天去上海出差了,今天上午才回來。”他先解釋了一句,而後把另外一隻手裡拎著的東西遞給了她,“我給你買的東西。”
肖名揚原本的計劃是,以後要是再看到這個變態,就見一次打一次,然而現在她竟然開始猶豫到底該不該打了。
“雨太大了,我送你回家。”他說。
肖名揚嘆了口氣,算了先不打了,但態度依然很堅決:“我不要你的東西,我也不用你送我回家。”
他置若罔聞:“我今天開車了。”
肖名揚心想:“誰知道你準備把我拉哪去?”
他似乎看出來了她的戒備,心裡再次湧出來了股無力感,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幫你打車。”
等她坐上計程車後,他把手裡的傘給了她,然後就走了。
到了小區門口,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時候,肖名揚看到車後不遠處停了一輛白色的轎車,透過模糊的擋風玻璃,她隱約能看出來坐在駕駛室裡的那個男人就是“變態”。
計程車走了,她打著傘站在路邊沒動,權衡片刻,她做了一個決定——傳謠的事,必須有人要捱打,但捱打的那個不該是變態,不,不該叫他變態,他叫敬寧。
捱打的不該是敬寧,是江浩。
第二天雨過天晴,晚飯時間,肖名揚和往常一樣來到了籃球場,不過這次卻沒有站在球場邊上作迷妹狀觀望,而是撩起了袖子,面無表情的走進了球場。
江浩在中間的那個場打球,她走過去的時候,兩方人馬正打的熱火朝天,而她就當沒看見,旁若無人的穿進了場子裡,徑直朝著江浩走了過去。
江浩是前鋒,正準備帶球越人。肖名揚走過去後直接拉開了擋在他面前的那個男的,抬腿朝著江浩的下巴踢了過去,直接把他的腦袋踹了個九十度後翻,緊接著她一把抓住了江浩的左臂,旋身彎腰拔力,給了江浩一個結結實實的背摔。
剎那間,全場寂靜。
肖名揚環顧四周,指著地上的江浩說:“看見了麼?以後誰他媽再敢亂說話,後果跟他一樣,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
……
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五點,睜開眼後,肖名揚看到敬寧已經坐在電腦前工作了,又趴在床上看了他一會兒,她才開口:“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
敬寧這才發她醒了,嘆了口氣,道:“恩,該回家了。”
肖名揚:“哎呦,開心點嘛,有大哥我給你撐腰,我爸媽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敬寧:“是麼?”
肖名揚:“放心吧,我和隨便是你堅強的後盾。”
敬寧真是放心不了。
事實也證明,他是對的,因為一進家門,他就被肖有志喊進了書房裡,而肖名揚則被她媽李蘭英帶去了臥室。
這是一次有組織,有目的的,分臺批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