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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20日下午16:00
跟蹤了趙啟邦一個多月,肖名揚幾乎摸清了他的行蹤。
或許是因為惆悵自己懷才不遇,又或許是痛恨自己患病全是因為天妒英才,所以趙啟邦幾乎每天下午都會去他們家小區後面的那家小餐館裡喝酒,借酒消愁,一直喝到酩酊大醉,然後才跌跌撞撞的回家,一到家門口就開始罵罵咧咧,進了家門後就開始拿老婆孩子撒氣。
有好幾次,跟蹤到家門口的肖名揚真是想直接沖到他家裡面把這個禍害就地解決了,解救那對可憐的母女。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想要徹底解決這個禍害,只能從長計議。
當然,趙啟邦也不是每天都過得渾渾噩噩,他也有清醒的時候,這種時候一般是去找投資人談合作,穿的人模狗樣,手裡還拎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鼻樑上再架個眼鏡,看起來人五人六的跟大學教授一樣。
但是他從未成功過。每次去找投資人,他都是興沖沖的出門,懷揣著巨大的希望和信心,然而每次卻都是鎩羽而歸無功而返,隨後一頭鑽進小餐館裡,繼續喝酒消愁。
總結來說應該是,他每天下午17點後幾乎都會泡在那家小餐館裡喝酒。
確定了這一點後,肖名揚覺得自己可以行動了,但是在行動之前,她必須再去檢查一下她為趙啟邦選擇的終結之地。
五月二十號下午四點,她再一次的去了西輔水庫。在六年後的2018年,水庫也是西輔市比較偏僻的地方,附近幾乎沒有監控探頭,更別說現在是落後的2012年了,這地方更是荒無人跡。
水庫西邊有一座廢棄的觀賞橋。肖名揚來到這裡後,直接下到了橋下面,把明天需要用到的工具藏好,又檢查了一下自己前幾天做的標記,確定沒有人來過之後就迅速離開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六點了,敬寧正常是六點半下班,平時如果他不加班的話,就直接回家吃飯了,要是加班的話,一般會給她打電話,她就去給他送飯。
眼看著馬上就要到時間了,肖名揚回家後連家居服都沒來得及換,匆匆洗了個手就去廚房做飯了。
一顆土豆剛切到一半,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她放下了刀,一邊洗手一邊問:“誰啊?”
沒人回答,但是,敲門的節奏可比剛才粗暴了不少,像是在發怒。
媽的說句話能死?會不會好好敲門?肖名揚忍著脾氣走到了門後,然後趴在貓眼上朝外看了一眼,再然後,驚了——臥槽,蘇曼?
蘇曼也看到了貓眼被擋住了,知道裡面的人看到了她了,本就憤怒的面色更不善了,再次抬起手開始敲門,不,不應該說是敲門,而是憤怒的打門。
肖名揚的脾氣也跟著上來了,臭傻逼我能慣著你?而後迅速回想了一下以前她瞭解的情況——當初“敬寧”之所以會跟蘇曼死灰複燃,都是因為蘇曼又跑去吃回頭草了,而“敬寧”不瞭解情況,怕自己的假身份被穿幫,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跟蘇曼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