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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17日晚上22:00。
這一晚上,肖名揚又是哭哭啼啼又是死纏爛打,最終成功的讓敬寧把她帶回家了。
敬寧現在已經從地下室搬出來了,在公司旁邊的小區裡租了個一室一廳。帶著肖名揚回家的路上,他還有點心虛,生怕被別人看見自己帶了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回家,肖名揚幾次三番的想去挽他的胳膊,但都被他推開了,然後肖名揚生氣了:“你裝什麼正人君子啊,又不是沒帶別的女孩回過家,她們還不是你老婆呢,我是你老婆,你心虛什麼呀!”
她……們?敬寧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一下她的人稱代詞:“我從來沒帶別的女孩回過家。”
但聽完敬寧的解釋之後,肖名揚的重點並不是自己是第一個被敬寧帶回家的女孩,而是:“你都帶她們去酒店嗎?”
敬寧:“沒有們!”
看來是隻有“她”,肖名揚的拳頭已經攥起來了,不確定自己的頭上現在飄沒飄綠雲,面色鐵青的盯著他問:“你現在跟蘇曼斷幹淨了麼?”
敬寧簡直要崩潰:“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肖名揚:“我都說了我是你老婆!”
敬寧突然有點憋屈,同時又特別無奈,說她是神經病吧,也不像,邏輯思維挺清晰,還知道套他的話,但如果她不是個神經病,怎麼會說自己是從六年後來的?只有神經病才會說這種話。
“你看我幹什麼呀?”肖名揚問,“說話呀,你現在跟蘇曼斷幹淨了麼?”
“跟你有關系麼?”說完,敬寧也不管她了,轉身就走。
肖名揚感受到了一種無力感,眼眶也有點酸,吸了吸鼻子,一言不發的跟了上去。跟著他進了家門之後,她特意看了一眼鞋架,確定上面沒有女孩的拖鞋之後,心裡才好受點,然後像個被撿回來的小貓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可憐巴巴的盯著他:“我沒拖鞋。”
“先別換了。”
“哦。”走進客廳後,肖名揚四處打量了一下,覺得收拾的還挺幹淨,正準備表揚他的時候,目光突然掃到了茶幾上擺著的煙、打火機和煙灰缸,然後她突然想起來了那天在加工場裡她和假敬寧的對話——
“他早就戒煙了。”
“那是因為他死了。”
肖名揚的心態突然有點崩了,物是人非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她愛的那個敬寧和現在的這個敬寧,不一樣,她愛的那個敬寧經歷過生死,看透是非,所以成熟,穩重,而現在的這個敬寧,依舊是那個叛逆少年,吸煙、喝酒、離家出走我行我素,倔強又固執,不願意向任何人低頭。
但是她現在還不願意麵對事實,還想爭取一次。
“以後別吸煙了,對身體不好。”她看著他說道,“而且我老公不吸煙,他認識我的時候早就戒煙了。”
敬寧心裡突然來了脾氣,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賭氣般說道:“我不是你老公,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肖名揚斬釘截鐵:“你遲早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