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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肖名揚是認同穆安的觀點的,但是讓她充當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去扼殺一個女孩的希望,還是需要一定勇氣。不過最終,她還是下定了決心,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回答,“好吧。”
既然世界是操蛋的,那麼活在世界裡的人,就只能努力的去適應這個操蛋的現實。
穆安點了點頭,繼續對肖名揚詳細的講解這個計劃:“你站在支洞正面和杜微微溝通,我會站在支洞的左側觀察時機,你要注意我的右手,當我把右手抬起來的時候,你就準備射擊。”
肖名揚言簡意賅的回答:“好。”
緊接著,穆安又補充道:“和杜微微談判的時候不要拿95式自動□□,我會給你配一把92式手槍,□□太大,會給杜微微造成心理壓力,而且也不利於你的行動。”
肖名揚:“恩。”
穆安又想了想,覺得沒什麼需要叮囑的地方了,就準備讓肖名揚離開,但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她的左臂上,這才發現她的作戰服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裂口,並且周圍的衣料上還帶有大片早已幹涸的血跡,將原本灰色的作戰服染成了深紫色。
穆安的心一下子懸起來了,不由自主的抓起了肖名揚的左手,眉頭緊蹙盯著她手臂上的傷口,驚慌知錯的詢問:“胳膊怎麼了?”
“疼!疼疼!”穆安的舉動不僅嚇了肖名揚一大跳,更是猛地扯到了她的傷口,疼的她差點就要打人了!
穆安立即松開了她,又焦急不安的問了她一遍:“怎麼弄的?”
“被窗框劃爛了。”肖名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這才發現敬寧之前給她包紮的紗布已經因為超時而消失了,此時此刻那條傷口看起來又長又深,血肉模糊的還挺嚇人。
“有沒、沒有……”穆安原本想問的是“有沒有沾到感染區內的血?”這句話,但話到嘴邊了,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因為他太害怕了。
肖名揚明白穆安的意思,當即解釋道:“我沒被狗咬!也沒沾上血!”
穆安瞬間舒了一口氣,但是緊接著,心裡卻又騰起了一股無名火,板著臉質問道:“為什麼不處理傷口?你是沒腦子還是覺得自己不需要?”
莫名其妙的被懟了一頓,肖名揚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忍無可忍的懟了回去:“你他媽怎麼知道我沒處理?”
穆安這才想起來了她的電腦,但卻依然放不下心,不容置疑的說道:“等會兒跟杜微微談判的時候把防護服穿上。”他擔心狗王的血會噴濺到她的身上。
“杜微微又不是個傻子,我突然穿上防護服她能不起疑心麼?”肖名揚一臉不可思議,她感覺穆安的智商值像是突然跌倒了負數,“而且防護服又寬又大,會影響我的行動!”
穆安認真思考了一下,道:“那你就不用執行這個任務了,我再找別人。”
肖名揚覺得自己像是被穆安當猴耍了,甚至都被氣笑了:“臥槽,大兄弟,剛才是你非要讓我去執行這個任務,還神馬他的給我上了一節思想教育課,現在我答應了,你又跟我說不用我去了?玩我呢?”
穆安:“我……”
司馬朗言見狀立即站出來替穆安解圍,笑著對肖名揚說道:“他是擔心你的安全。”
肖名揚:“我要是在乎安全,兩個半小時前就不會單槍匹馬的進杜家村!”
司馬朗言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你可真像我妹。”
肖名揚沒說話,心裡卻想:“你妹是誰啊?我又不認識!”
這時,穆安突然對她說了一句:“行了你先去準備行動吧,我和司隊長有話說。”
肖名揚覺得這倆人簡直一個比一個莫名其妙,懶得再多說一句話,轉身就走。
隨後,司馬朗言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她真的很像月月。”
穆安卻置若罔聞,而是語氣嚴肅的對司馬朗言說道:“如果她第一槍沒有打中,或者我的行動慢了一步,那麼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司馬朗言覺得穆安現在的語氣簡直像是在交代後事,他明白他的意思,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什麼意思?”
穆安嘆了口氣,直接就把話挑明瞭:“如果計劃失敗,你就下令全員持槍掃射狗王,絕不能給它反殺的機會!”
說到底,穆安還是在擔心肖名揚的安全。如果行動失敗,狗王勢必會被激怒,到時候站在它正對面的肖名揚就成了首當其沖的攻擊物件。所以他才要讓司馬朗言不顧一切的去阻止狗王反殺。
司馬朗言反問:“那你和杜微微怎麼辦?到時候槍林彈雨,你們倆能躲過去麼?”
穆安言簡意賅:“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