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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馬特”這一腳可謂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真正的不遺餘力,敬寧的右手瞬間傳來了一陣劇痛,四根指頭像是要碎了一樣,不可自控的松開了隔板,雙腳也因為身體的突然失衡懸空了,此時此刻唯一支撐著他吊在繩梯上的力量僅來自一隻勉強抓著踏板的左手。
“殺馬特”見一擊不成,又奮力的抬起了左腳,然而正當他即將朝著敬寧的左手往下跺腳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冰冷又陰狠的警告:“你想死是吧?”
“殺馬特”腳下一頓,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直指他的腦門,而站在樓頂上持槍的那個女人的眼神更是比她手裡的槍還要令人不寒而慄。他毫不懷疑,如果不按這個女人說的去做,她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擊爆他的腦袋。
於是“殺馬特”立即收回了左腳,渾身顫抖著掛在繩梯上,驚恐萬分的看著那個面色鐵青的女人和她手裡的搶;敬寧也趁機找回了平衡,重新在繩梯上站穩了。
短短幾秒鐘之間,多來越多的瘋狗從中心廣場上湧進了這座小院,接二連三的朝著掛在半空中的這兩個人撲躍,甚至還有的瘋狗開始瘋咬狂扯繩梯的下端,將本就不穩的繩梯拉扯得像是風雨中的浮萍般搖擺不定,把本就驚恐萬分的“殺馬特”嚇得嗷嗷大叫哭爹喊娘,雙臂緊緊地抱著繩梯,說什麼也不肯再往上爬一步。
“我數三聲,你要是爬不上來,我就一槍崩了你。”殺馬特的行為已經嚴重觸及了肖名揚的底線,此時她的胸膛裡像是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氣得她真是恨不得一槍打死這個忘恩負義、自私自利的慫包,但是她又不得不拼命控制自己的怒火,因為她是個警察,不能隨便開槍殺人,只能咬牙切齒的恐嚇他,“3、2、1……”
“殺馬特”的肢體瞬間變得協調了,整個人就跟上了發條一樣,手腳並用“蹭蹭蹭”的往上爬,肖名揚的話音還未落,他就已經爬到了屋頂上,然而還不等他站穩,腦袋上就遭了重重一擊。
肖名揚可以剋制著自己不去殺他,但是卻無法剋制自己不去打他。用槍託把他打倒在地上後,她本來是想繼續揍他,直到把他揍得滿地找牙為止。但這時敬寧已經順著繩梯爬上了屋頂,為了不擋他的路,肖名揚暫時停下了對“殺馬特”的教育,伸手用力的抓住了他頭頂上的一撮黃毛,像是拖一大包礙事的麻袋一樣,毫不留情的將他拖走了,疼的“殺馬特”一邊撲騰腿一邊嗷嗷叫。
大約把“殺馬特”拖到了屋頂中央處,肖名揚停了下來,反手又賞了他一槍託,但這次卻沒有繼續砸他的腦袋,而是腹部,疼的“殺馬特”捂著肚子直幹嘔。但還不等他緩過這股疼勁兒,又被狠狠地賞了一槍託,這次又換回了腦袋,直接打碎了他兩顆門牙,血流了滿嘴。
“忘恩負義!自私自利!泯滅人性!喪心病狂!”每下手一次,肖名揚就要咬牙切齒的罵一句,從小長這麼大,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沒有人性的垃圾貨色,並且是越想越生氣,下手也就越重,甚至還有些失控了。
“可以了!你還有任務,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眼看著殺馬特被打的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敬寧擔心肖名揚會失手把他打死。但是肖名揚火氣正旺,氣頭上的她根本聽不進去勸,依舊照打不誤。敬寧沒辦法,不得不從她背後抱緊她的腰,強行將她拖離“殺馬特”。
肖名揚打不到人,心裡不爽怒火就不減,一邊在敬寧懷裡掙紮著一邊忿忿不平的怒吼了起來:“放開我!憑什麼不讓我打他?是你救了他!他憑什麼那麼對你?老子今天就是要打死這個社會敗類!”
“好了好了可以了。”敬寧沒想到肖名揚能這麼拗,更是沒想到她人這麼瘦力氣竟然這麼大,差點就抱不住她了,忙不疊的勸道,“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你還要去找杜微微!”
肖名揚這才冷靜了一點點,但也僅有僅有一點點,堪堪能控制著自己不掙紮而已,看向“殺馬特”的目光中依舊帶有熊熊怒火,氣的直磨牙,渾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這小機靈鬼的氣性可真大!
敬寧對於肖名揚的暴脾氣是哭笑不得。雖然她不再繼續掙紮,但他也不敢放開她,生怕她捲土重來再去揍人,只能抱著她不撒手,溫聲安慰道:“行了別生氣,冷靜一下。”
肖名揚:“我他媽冷靜不下來!!!”
敬寧耐心勸道:“那就深呼吸。”
肖名揚給了敬寧一個面子,使出了吃奶得勁兒去深吸了一口氣,臉都快憋紅了,又“呼”的一下全吐了出來,把腮幫子鼓得老高,然後得出了結論:“不行!我冷靜不了!”
敬寧被她逗笑了:“你那是深呼吸麼?”
肖名揚理直氣壯:“我怎麼不是?我呼的還不夠深麼?”
敬寧問:“確定你是深呼吸?不是快被淹死了?”
肖名揚:“……”
“跟我一起,我讓你怎麼做你怎麼做。”敬寧語氣溫和卻又不容置疑的說道,“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肖名揚跟隨著敬寧的節奏深呼吸了三次,胸腔裡那股跟炸藥一樣暴躁的情緒還真的逐漸平複了下來,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整個人一下子冷靜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