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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渣男!大豬蹄子!到手了就不珍惜是吧?什麼東西,居然不許宿主去看他!宿主還不想去呢!狗男人!】
系統在腦海裡罵罵咧咧,對著暴君一頓輸出。
可被它打抱不平的少女態度卻過分平靜,此刻正拿著小巧的銅壺在給角落的盆景澆水。
直到身後冷不丁響起一道陰寒入骨,充滿怨氣的男聲:“別澆了,再澆就要死了。”
秦蘇手一頓,猛然回過頭去。
看到熟悉的俊臉時,她滿臉驚訝:“你怎麼來了?”
不問還好,一問楚疆的臉更黑了。
他兩步跨到少女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凶神惡煞道:“怎麼,我不能來嗎?”
鬼知道他醒來沒見到她,心裡有多失落。
視線掃過被少女細心澆灌的盆景,男人眼底閃過一抹怒火。
忽然抬手,那半人高的、兩人合抱才抬進屋子的盆栽就這麼被他掀翻在地。
沉悶的落地聲將門口的宮人嚇了一跳,詫異地看向緊閉的房門,猶豫著不知該不該進去。
房間裡,同樣受驚的秦蘇已經被暴君緊抱在了懷中。
他的眼神很兇:“說話,為什麼不來看我?”
寧肯在這裡看一株沒用的盆栽也不肯去看看他,他是什麼很賤的東西嗎?
若仔細聽,會發現男人兇戾之下的委屈,只是太過高傲,不肯被人發現。
就在這時,宮人小心翼翼的聲音門外傳來:“殿下,可是有事?”
楚疆:“滾!”
門口瞬間安靜下來,彷彿剛才的對話是一場幻覺。
楚疆將人堵在角落,扣著腰、拽著手,眼神兇狠的好像要吃人:“說話。”只是他自己的眼睛,好像先紅了。
秦蘇後知後覺回神:“說什麼?”
她竟然還問他說什麼?
楚疆真的要被氣死了。
又氣又怕傷到她,只能捏著她手指不斷地揉:“說你為什麼不去看我。”
她難道不知道,他即使中毒昏迷了,也想要她陪在身邊嗎?
可這樣暴露軟弱的話,高高在上的暴君是說不出口的。
可又任性地覺得她該知道。
她要知道的,
她必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