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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事,弘歷並未去找皇上,他明白,這件事必然是皇阿瑪同意,姑姑授意而為,不然他的福晉不可能是嫿燕的堂妹。所以,無論是他如何求都將無濟於事。他既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又恨嫿燕的突然放手。他心中帶著這股怨氣,許多日在養心殿遇到嫿燕也不曾開口說話,只是明面上的請安罷了。嫿燕瞧著弘歷這般模樣只能又痛又悲哀。
一晃到了十月,寒衣節。天氣寒冷無比,此前嫿燕不顧身子著涼淋雨,再加上此前因與皇上開誠布公,膝蓋受傷又緊接著去看望九爺,一連串的事件讓嫿燕變得特別畏寒,太醫院的李太醫前來把脈,都時常語重心長的告訴嫿燕,切要保重身子,不然落得重病纏身該如何是好。嫿燕雖聽著,但是對於弘歷的事情還是打擊深重,誰都無法忍受自己將最心愛的人推給另外的人。尤其是熹妃,瞧著嫿燕與弘歷冷戰的階段,不停的給弘歷推薦側福晉人選。這嫡福晉是萬歲爺定下的,就算熹妃在不滿,也無法反駁,但是好歹不是嫿燕,這一點讓熹妃很是滿意。
說起熹妃,倒是不得不提最近的一些後宮間的瑣事,此前說起過熹妃與莞妃之間的恩怨往事,而熹妃在最開始還打著自個可以懷孕生子的盼頭,奈何籌備多年卻亦然不動靜。最早宮內有若曦在,她們就是想,皇上也不願若曦難過,便逼著她們喝避子湯。而且說實話,皇上來後宮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來也不過是敷衍了事,純蓋被子睡覺更是常事。好不容易若曦離宮,各後宮嬪妃彷彿是打通任督二脈,個個花枝招展的,熹妃更是努力。皇後是看淡了這些事,至於底下的妃子如何,睜隻眼閉隻眼。這其中最厲害的陣營當屬,熹妃與昭妃。首先,熹妃的優勢在於,年貴妃離世,齊妃因三阿哥的緣故備受冷落,熹妃無疑是四妃之首,僅次於皇後的地方,再加上她是四阿哥弘歷的生母,這身份更是顯赫極了,熹妃母家又在朝堂上混的風生水起,熹妃不想招搖都難。而昭妃,之前介紹過她,更是在弘晝事件中挑撥嫿燕與弘歷的關系,她地位雖然僅此與熹妃,但是昭妃比熹妃年輕貌美,母家從軍,如今皇上正是需要這類人才,昭妃更是鉚足了勁的想要拔得頭籌。
昭妃九月初,突然發現自己已無生育能力,昭妃悲痛之餘將矛頭指向熹妃,關於自己無發生育之事,還是昭妃在重陽節那日藉口登高賞菊,去往宮外香山寺廟,趁機讓宮外的母家尋的大夫把脈而出。此太醫倒是真有本事,推算出昭妃的不孕之症實乃人為所致,並且不超出半年之期,讓昭妃生氣悲痛之餘,讓她深思熟慮是誰做的手腳,無外乎那麼幾個人選,很快昭妃就認定是熹妃,因為那段時間熹妃頻頻收買自己身邊的宮人,再加上嫿燕之事,若是無她一手遮天,她宮裡的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沒有能耐。昭妃只能壓下心中的怒氣與恨意回宮,她知道自己現在說出這事,只會讓母家不受重視,畢竟,不能生育的嬪妃只是個無用的工具而已。
昭妃回宮後的第一件事是徹查她宮內可疑的奴才,很快就有人招了,是熹妃手下的人,昭妃更是痛恨熹妃。終於想辦法將熹妃除掉,說來也巧,選秀剛落下帷幕,熹妃突然身懷有孕,這讓昭妃尋到了報複熹妃的辦法,辦法當然就是害熹妃落胎小産,這千篇一律的後宮之事。只是這事要做的漂亮不漏出馬腳很難,畢竟有孕的妃嬪可是重中之重。暫且不提昭妃的天衣無縫的算計,熹妃的孩子正如她所想的掉了,熹妃還因此也無法生育,這真是個天大的喜事,昭妃恨不得拿著炮仗去歡呼,可惜要裝作悲痛的樣子做戲給所有人。奈何這廂昭妃慶幸,那廂熹妃為自己的孩兒悲痛,立志要抓住最終幕後兇手!結局也如所有人想的這般查出是昭妃,真的是意料之中,畢竟走向都是這麼定的嘛,二個人從這十月開始變成明面上的你爭我鬥的戰爭,而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們樂成所見。
這件事只是個插曲,與我們的主角們既是有關系又是沒有關系,轉到寒衣節這一天,暫且不提後妃的事情,寒衣節這一天遵循老祖宗定下的規矩,祭拜祖先,皇上實在太過繁忙,這永陵在撫順城啟運山上,路途雖不算太過遙遠,卻也要三、五日才可,再者臨近年底,該準備祭祖之事,便讓四阿哥弘歷代為前往。而說起弘歷,既然皇上答應嫿燕立弘歷為儲君,原本放在正大光明後的遺詔便由皇上秘密取下,在嫿燕的見證下更替了遺詔,正如嫿燕所言,此前的遺詔內正是弘皙之名,嫿燕為此鬆口氣又是慶幸。
說起祭拜永陵,弘歷可算是頭次去,身邊總要有個能人去幫他,此能人自然便是嫿燕,不是她也不符合常理,如此在弘歷不樂意的眼神中,一行人前往永陵祭祖。
弘歷這一次不在與嫿燕共乘一輛馬車,而是分開而行,嫿燕隱藏住眼底的失落,只能低著頭上了屬於自己的馬車,看著上一次坐在這輛馬車時,二個人親密無間,可是如今卻一個在前一個後,隔著層層侍衛,隔著厚重門窗,隔著心與心。竹雅瞧著嫿燕難過的眼神,只能輕扶著嫿燕手臂安慰道“格格,這樣對你和四阿哥都好,就應該是如此才是。”竹雅依舊是不見好嫿燕與四阿哥的事情,對於他們分開,竹雅還是喜見樂聞。
“竹雅,別在說了,我不想聽。”竹雅只好住嘴,她明白格格這是煩自己,甚至可以說心中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嫿燕端坐在馬車望著前方的布簾,心中不由的去想這一段時間的往事,那些情情愛愛,那些誤會吵鬧,她捨不得,這一次二人出巡既是幸事又是壞事,只希望這一次可以緩和他們的關系,她真的不想放棄弘歷,她捨不得那些美好往事,而且她心中自私的一面也出現,只要皇上離世,那麼很快他們就可以沒有阻礙的在一起,只要熬過這幾年而已。只是她怕,他們二個人都熬不住,正如以前的誤會層出不窮,他們之間的感情脆弱無比,稍有不慎便會破碎,更別提以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嫿燕突然發現,她的所有事情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真真算是前路迷茫。
五日後一行人抵達啟運山行宮,嫿燕下馬車之時,前面的人已經不見蹤影,聽同行而來的柳笛說,四阿哥剛抵達便快速的下了馬車進入行宮,柳笛越說聲音越小,生怕自家格格因此而不高興。嫿燕聞言只是低下頭由著宮人扶著下馬車,心中也明白弘歷又是在躲他。這幾日都是如此,除了行進路上短暫休息能夠看到他,可也是看到他面無表情的側臉和背影。
行宮早已接到訊息,將一行人居住的宮殿收拾出來,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提前有人打過招呼,弘歷與嫿燕的住處居住在二座並不相鄰的宮殿,嫿燕想要因此而緩和感情的心情很是低落。一天就這麼過去,因著祭祖慎重,在加上明日夜觀星象怕是有雪雨交加,便挪到了第四日,那時天氣明媚,又沒有雨水使得道路泥濘不堪。
次日,正如使官所言,陰雨綿綿,摻雜著雪花落在地面上,啟運山本就較為寒冷,昨夜嫿燕想著事情又覺得渾身泛冷,一整夜都是迷迷糊糊的,只是多年來早讀的習慣,讓嫿燕不得不未到辰時便清醒了。因著昨夜的半醒半睡,醒來時嫿燕頭疼不已,揉著痠疼的額角,撐著手聽著雨滴聲,竹雅這時上前遞給嫿燕一杯暖茶“格格昨夜睡的不熟,不如在躺著歇會,左右今兒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嫿燕喝口茶便將茶杯端在手中“弘歷在幹嘛?”
“四阿哥這時辰怕是未醒,格格若是想知道,奴才這就派人去問問?”竹雅伸出手將外衣披在嫿燕的肩頭,免得嫿燕受寒。
“不用了,你讓人進來幫我梳洗吧,我自個去瞧瞧他。”說罷竹雅一頓,倒是沒有多言語,只是深深的看一眼嫿燕,久良才點點頭,起身向外走去,坐在床榻上的嫿燕抬手喝一口茶,茶水又澀又甜,五味雜陳。
梳洗一番倒是沒用多久,只是嫿燕早膳未用,便帶著奴才往弘歷的宮殿走去,一路上雨雪交加,讓嫿燕的衣擺不免有些浸濕,嫿燕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依舊毫無畏懼的前往,她還是不甘心,不如在試一試,這一次行宮之行若是還是如此前一樣,那麼她也該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