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寵著我,慣著我嗎?那你就要說到做到,受著吧!”嫿燕揚著小下巴傲嬌的模樣讓弘歷心中的氣都沒了,無奈的搖搖頭。
“我算是怕了你了!誰教我寵著慣著呢!”說罷上前圈住嫿燕,二個人哈哈的笑了笑。
這時弘歷突然想起來,抱著嫿燕動作一停,不在打鬧著玩了“姑姑,可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我才沒忘呢!”說罷從弘歷懷中的出來,抬手對著福寧唯說道“將我與四阿哥獵到的獵物帶來!瞧一瞧是獵到的多!”福寧唯點點頭,下去吩咐。
嫿燕側過頭看著弘歷又道“我可沒忘記你說要給做披風,可獵到了材料了嗎?”
“獵到了,特別大的一隻白熊,若是餘下毛皮,給姑姑做個圍巾和手圍,可好?”弘歷上前拉著嫿燕的手。
“沒有受傷吧?”嫿燕聞言擔憂的說著,白熊可不是小獵物,若是稍有不慎可是大事。
“我可是大清勇士,區區白熊不足掛齒!”弘歷高揚的說著,眼中閃爍著自信光芒。
這樣的弘歷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怕熊的少年,只是這樣的他,讓嫿燕既是欣慰又是悲哀,這麼光芒萬丈,魅力無限的少年,自己怎麼能配的上他呢,就怕自己是他一生的汙點,等到他垂垂暮年之時,會不會後悔曾與自己的這段緣。
“姑姑?你在想什麼?怎麼了?”弘歷拍拍嫿燕的手臂擔憂的看著她,生怕嫿燕是有哪裡不舒服。
嫿燕回過神笑了笑“沒事,只是算著該怎麼做而已。”
“是嗎?那些東西自有奴才們處理,姑姑就別再勞神想了。來,我們看看誰贏了!”侍衛們抬著二個人各自獵物過來,最映入眼簾的就是弘歷獵到的白熊,龐然大物的出現在眼前。
弘歷瞧著,心中默默的算著,二個人獵到的獵物數量差不多,但是弘歷的分量大,獵物種類也多,嫿燕多是野兔野雞之類,看來自己是穩贏,側過頭興高采烈的說道“看來弘歷要略勝一籌,姑姑可是輸了呢!”
嫿燕哼一聲“我哪裡是輸了,分明是你輸了。”
“我怎麼就輸了,明眼人一看就是我贏了啊!”弘歷不解的說道。
“你獵到的是很大,可是我們比的是獵到幾個獵物,不是重量!我可比你多獵到一隻呢!”
“姑姑!你耍賴皮!”弘歷跺著腳說道。
嫿燕不以為然反而老神在在的回道“我哪裡賴皮,我是實話實說而已,弘歷你輸了就輸了嘛,何必大發雷霆!”
“姑姑你!”弘歷氣急敗壞的說著,真的是好氣啊!
“你說的要慣著我寵著我的!”嫿燕瞧著弘歷有些生氣的樣子,心中覺得不好,即可這麼說道,言下之意,我就算是賴皮了,你也要受著。
弘歷最終無奈的挫敗低下頭“是...是...反正姑姑開心就好,誰輸誰贏並不是那麼重要,只要姑姑笑了,弘歷就是輸了也是開心的。”說著說著弘歷眉頭舒展開來,抬手抱住嫿燕。
“我...”看著弘歷認輸的樣子,反而嫿燕心中有些不好受,畢竟裡面還有二隻野兔不是自己獵到的,只是嫿燕想讓弘歷答應自己一件事,不得不這麼做。
“什麼都不用說,弘歷很樂意答應姑姑一件事,姑姑,弘歷只想你高興,別放在心上了,晚上我們吃野味!”如此嫿燕也不好在說什麼“話說!你們當重誰又贏了!姑姑要賞賜給誰!”嫿燕也被這件事打岔過去,不在糾結剛才,抬眼望向福寧唯。
福寧唯被嫿燕看的激動不已,想要壓住心底的喜悅,卻眉梢間抖動異常,一瞧嫿燕心中就有數了,只是等著福寧唯親口告訴她。“臣...臣是獵到最多者!”說罷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悅。
嫿燕無奈的搖搖頭,倒也是個孩子“好!有勇有謀!本格格決不食言,回京後便將玉石弓箭賞賜給你!”說罷福寧唯低下頭謝恩。
一行人去忙著今日的晚膳,嫿燕與弘歷則是回到帳篷內休息,弘歷獵了一大圈獵物,早已累了,喝了幾口水就與嫿燕躺在一處閉目休息。嫿燕躺在弘歷的懷中,了無睡意,只是想將這一刻的美好多記下,往後好懷念。
草原上又玩了二三日才打道回府,緊趕慢趕回到翁牛特部,婚禮的籌備也進行到了尾聲。嫿燕剛沐浴一番,頭發還未幹之時,郡王派人來找嫿燕,嫿燕心中很是疑惑,這時候找自己做什麼,難不成還有別的事?只能讓青巧過來給自己盤頭穿衣,過一會才開門,郡王也剛巧步到院落。
“不知郡王找我所為何事?”嫿燕問道。
郡王也瞧見嫿燕旗頭上尚未幹燥的發絲,頓時不好意思的說道“打擾格格是本王的過失,只是突然想起來,格格走了半個月後,京城派人來尋格格,若是旁的地界,我也不會留意,想著是京城裡,該是什麼大事,可是詢問了幾番,那人也不說明是哪家派來的。那時候格格不在,我又擔憂是急事,就想著讓他告訴我,或者將口信留下,可是哪人卻面露難色,只是搖著頭,去了下個部落尋格格,我瞧著是京城的人,開始的時候也調查了一番,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我也沒有讓人關押,想著該真的是有什麼難處。思來想去還是告知格格才好安心。”
“多謝郡王了,若是找我應當還會再來,京城關系錯綜複雜,想必是不方便說明身份,若是那人再來還請王爺留意。”嫿燕回道。
郡王點點頭,也沒有別的什麼事便轉身離開,嫿燕望著郡王的背影,側過頭想著是誰,恐怕不是哪幾位爺也不會在有別人了,只是又讓家奴來做什麼,救命嗎?這麼想著嫿燕搖搖頭,嘆口氣。揉揉痠疼的額角,不打算在去思考,還是好生歇歇吧,自己已經夠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