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秋心頭咯噔一下，不過面色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你揮什麼手？”
“嗯……我要走了啊，不回來了啊，來跟你道個別啊。”
方凡瞅了瞅天際，長嘆一聲，“雖然我倆每次見面都要大吵大鬧，但是呢……我還是把你當朋友的。”
武秋心中莫名一酸，強作鎮定的點頭後也揮了揮手。
“那好朋友，保重。”
“嗯，保重。”
方凡輕點頭，身影虛幻，沒入天地消失了……
許久，武秋都愣在那裡不知所措，心中的酸楚難以言表，一個事實擺在了面前，不管她對方凡是一種什麼感覺，以後都不可能再見了。
“宗主，這裡該怎麼做啊。”此時，一個弟子跑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張圖紙。
“我有些不舒服，讓王長老來頂一天。”
武秋聲音虛弱的留下一句話後轉身離去了。
站在天際的方凡望了眼下方的四域，目中露出一抹複雜之意。
“願你們都安好。”
……
靈族。
這裡已經是完全是一片荒蕪之地，就連河床都幹了，是一點生命的氣息都沒有。
方凡在這裡打坐了一整天，天終於黑了下來。
轟！
千魂峰從天而降，砸在了他面前，哪怕距離極遠，他能都感受到那峰內上億怨魂咆哮不止。
這些，都是慘死在天災手中的修士……
“唉，送你們去投胎咯。”
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需要耗費大量的靈氣，仙力和時間。
上一次他做這種事，還是在幻界之內，雷劍之上封印了很多很多的嬰靈，都被他放出去投胎了。
這一次他修為長進了不少，可這對他來說依舊是一項挑戰！
緩緩睜開雙眼，他看到了頭頂的冥河，正在流動，而這些魂魄的目標，正是冥河內。
“唉，我還真是心善。”
自嘆一聲，方凡一指點向了千魂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