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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救他！他就得死！”
在九雲身邊，一個虛幻的器靈突然沖了出來，扯著嗓子大吼。
九雲死死攥著拳頭，失落的搖了搖頭。
“我不能救，他現在已經判界了，就算我相信他，可又有什麼用呢……”
“我一旦出手，就等於幫異族潛逃，整個九雲宗都別想活。”
器靈聞言渾身一顫，身軀化作一道長虹沖向了方凡所在的方向。
半晌之後，九雲身後走過來一個蒼老的身影，正是孤道子！
“宗主，你不可能見死不救，就算你不敢救，也會上去說說情。”
“老夫說的沒錯吧。”
孤道子輕聲開口，他臉上沒有器靈那副著急的神色，因為比起器靈，他更瞭解九雲。
九雲抿抿唇，點點頭，“幫，我是肯定會幫他的。”
“但，救他的人不是我。”
“有一個比我更強的人會救他的……”
“那人，不怕得罪神宗。”
……
北域。
咔咔咔。
方凡周身的空間就像一把大鎖，不斷地擠壓，讓他整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老者眼中的興奮之意，已經濃鬱到了極致，只要方凡一死，他就能迎來人生巔峰！
光是想想都覺得美妙無比。
“異族餘孽，你死吧。”
楊宰抬起手，沖著方凡所在的方凡狠狠擠了下去。
方凡苦澀一笑，他已經完全放棄了反抗……
他沒有閉眼，而是緊緊盯著楊宰。
他要記住這張臉，印刻在自己的靈魂中，哪怕經歷百世輪回，都不要忘記他。
若有來生，他一定要回來找他！
“散……”
突然，在方凡身後，一聲輕笑傳來，方凡身邊的壓力，突然消失！
這一瞬間，方凡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九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