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方……”
“你到底是誰……”
“我感覺，非親非故，你不可能救我……”
“你是不是宗門裡哪個曾經暗戀過我的弟子，後來出去歷練了，所以我才沒在宗門內見過你……”
對於武秋的腦洞，方凡差點一巴掌扇了上去。
都傷成這樣了，哪來這麼大的優越感啊……
咳咳。
調整了一下情緒，方凡在武秋期待的目光中，輕聲開口。
“我是來偷百寶獸的！”
“只是順手救下了你，你要是過意不去，可以把你儲物袋裡的一百多萬靈石全部給我，算是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了。”
這一刻，方凡偉岸的形象，在武秋心裡一瞬間崩塌了……
“你要的話，都給你了。”
“謝謝。”
方凡完全沒有客氣，在武秋那震驚不已的目光中，一把將她的儲物袋收進袖中。
“好了，大家扯平了！”
……
轉眼深夜。
方凡與武秋兩人各拿著一隻雞腿坐在火堆旁，啃的津津有味。
拿起一塊抹布，方凡擦了擦嘴角的油漬，高傲開口。
“你看，我這燒烤技術不賴吧？”
“我還是個凡人的時候，就好吃這個，當時也沒有什麼追求，就覺得能吃飽，過過自己的小日子，沒人來打擾，就滿足了。”
“現在修道了，反而胃口和慾望越來越大了，你說這人……好奇怪。”
將手中的雞骨頭丟出窗外，方凡轉頭看向武秋，詫異的看到對方眼角竟然有了一絲淚水。
方凡正要開口詢問，武秋卻率先開口了。
“不要再提凡人了……”
“你怎麼了？”
方凡貌似想起了些什麼……
“沒事……”
方凡能清楚地看到，武秋滴下了眼淚，隱隱有控住不住的跡象。
“就是以前做了太多錯事而已。”
“我想彌補，可又不敢去面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