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
“十天了，我們就收到七個弟子，昨天還跑了兩個。”
“你說他光給自己那邊下點雪也就算了，怎麼還給附近的幾個大城池來了兩天兩夜的大雪呢……這也太賊了吧。”
老婦人苦澀看著身旁的司徒厲，現在身為大長老的他，已經沒了一開始的意氣風發。
今日一整天下來，來了不到一百個弟子，排除沒有修道天份的，其餘的全讓方凡給嚇走了。
“我去請示一下掌門。”
司徒厲搖了搖頭，不忍心再去看那收拾攤子準備回家吃飯的方凡了。
………
第十一日。
天依舊還沒亮，方凡就在三個元嬰的護送之下，拖著自己的小板車，步履艱難的來到了這水雲臺。
“嘖嘖，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人來了。”
咳咳。
突然，一聲輕咳從黑夜裡傳來，方凡冷不丁的轉頭望去，那三個元嬰如條件反射一般，立刻瞬移到方凡那裡，擋在其身前。
“拜見水行子掌門！”為首那元嬰大圓滿的老者深沉開口，看了眼黑暗中那端坐的身影。
“老夫……想跟這位小友單獨聊聊。”
那身影緩緩抬起頭，冷冷盯著方凡。
方凡也不避諱，徑直就走了過去，他耗了足足十天，不就是為了讓對方出面麼！
那老者感覺到不對勁，立馬拉住方凡，搖了搖頭。
“前輩，無礙，讓我去。”
“我堂堂季家的客卿長老，妖仙門的親傳弟子，我不怕！”
說罷，方凡還晃了晃手中的兩枚令牌，一塊是季家的，一塊是妖仙門的。
特別是那塊妖仙門的令牌，更是差點晃瞎他的眼。
“好吧。”季家這老者苦笑一聲，放開了方凡。
……
嗡嗡。
一道轟鳴聲傳來，等方凡靠近了對方以後，一道黑色的陣法旋轉，將二人徹底籠罩，外面眾人完全看不清其內發生了什麼。
透過陣法內的微光去看，方凡終於看清了……
這號稱西域十大賴皮王之一的水行子掌門，還是挺年輕的。
特別是那披到後背的紫發，以及那冷冽的雙眼，給了方凡心底一絲壓力。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雙重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