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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對了！”
白衣身影一笑，將手中的姚雨放了下來，笑嘻嘻的盯著方凡。
轉瞬間，白衣身影化作了一縷煙絲，消失了……
只留下了滿臉木訥的方凡，愣在原地。
收起心中各種不祥的感覺，方凡跑了過去，將姚雨攙扶起來。
姚雨此刻已經哭的滿臉淚花，緊緊抱著方凡，渾身顫抖。
方凡也緊緊抱著姚雨，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溫度，感覺這個世界是這麼的真實。
“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姚雨嘀咕一聲，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方凡一點頭，心情就如一潭死水一般，無法言表。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輕咳，方凡與姚雨同時轉過身看去，目中露出驚訝。
只見那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胡須又白又長，一身寬大的道袍披在身上，每一步走出，就像是走在了虛空中一般，穿透一切，走到了方凡面前。
“前輩，你是……”
老者捋了捋胡須，一摸方凡的腦袋，露出一股贊賞之意。
“不錯啊，妖仙門年輕一輩真是越來越強了。”
當老者提到妖仙門三個字的時候，方凡渾身一顫，好似腦袋被人剝開一般，陷入掙紮，在他目中看去，甚至連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起來。
而那老者，卻笑的更開心了。
“真不錯，老夫微微一提，你就能撼動那逆子的封印了。”
“看來這陣法還不夠完善啊，造出來的夢還不穩定啊。”
方凡心髒都快跳出來了，眼前老者說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大錘子敲在自己心口一般。
眼前的世界，甚至已經開始了撕裂，就連他身邊的姚雨，臉龐都已經模糊起來。
“前輩！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我是不是在做夢！”
方凡嘶吼了出來！這麼多時間以來，他終於將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
他相信，眼前的老者知道一切！
方凡身邊的姚雨焦急，立馬朝著老者一拜。
“前輩，他這樣太痛苦了！還請放過他！”
老者聞言一笑，頗有玩味的看了姚雨一眼，搖了搖頭。
“那可不行！你再真，也是假的！”
“而那個真的，一直都在等他！”
說罷，不顧姚雨那驚恐的表情，老者一掌拍在了方凡肩膀上！
方凡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只看到眼前的世界已經完全變了……
這是一片漆黑的世界，而自己就坐在了虛空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