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真的沽名釣譽又怎麼了?只要他做的是好事,是實事,那這個名,他不求,也是他的!
就在沽名釣譽這一說法剛剛有個苗頭出來,好幾個一直被稱作幹實事的慈善機構就出來為楚銘正名——他組建這個基金會並非是偶然。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透過這幾個機構一直在資助著那些被拐之後又無家可歸的婦女孩童解決了生存問題。
明明白白寫著日期的捐款記錄讓那些大喊著“沽名釣譽”的人也默默地閉上了嘴。
楚氏集團的名字在這一場風波當中越發地響亮,甚至成為了良心企業的代名詞。
“……我們本來就是良心企業。”楚大狗看著網上一溜的贊譽,難得有些鬱悶地說道。
宋清寒在一邊有些好笑地翹了翹唇角,伸手安撫地摸了摸楚大狗的狗頭。
楚銘側頭在他的手裡蹭了蹭,然後委屈巴巴地湊到宋清寒的身上,整個人趴在宋清寒的腰上,軟嘰嘰地抬頭,冷著臉說道:“難受,要親親才好。”
“……你最近跟著媽媽又看了什麼?”
季如鳶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愛上了看各種萌萌噠的小故事,她自己看也就算了,還喜歡拉著楚銘和宋清寒他們一起看。
然而宋清寒沒想到,楚大總裁平時看著這麼嚴謹又冷峻的精英模樣,居然真的把那些劇情看進去了!還活學活用地用在了宋清寒的身上。
“沒什麼。”楚大總裁嚴肅地回答道,仰著臉直勾勾地看著宋清寒,那雙平時深邃又淩厲的眼睛在這種時候總是顯得莫名的柔情。
宋清寒面無表情地跟他對視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耐不住楚大狗暗含期待的小眼神,伸手蓋住了他的眼睛,低頭在他的唇上親了親。
然而他的唇剛印下去,後腦勺就被楚銘抽手按住了,壓著他的腰深深地回吻了過來。
桌子上的電腦靜靜地停留在評論頁面上,看著自己的主人臭不要臉地“強上民男”。
“嗯……”楚銘的吻很溫柔,也很纏綿,帶著剋制又強烈的佔有慾,在宋清寒的身上游走著。
……
“寒寒。”楚銘給宋清寒吹著頭發,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麼,摸著宋清寒的頭發說道,“明天陪我去參加一下公司晚會吧。”
“嗯?”宋清寒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靠在楚銘的腰間半眯著眼睛,聞言忍不住想要抬一下頭,然後又被楚銘溫柔而有力地制止了,“別動。”
“公司晚會?”宋清寒忍不住問道。
“嗯。”楚銘將吹風機調到最合適的溫度,細細地宋清寒吹著頭發,“快到過年了,公司要開年會,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大一點的公司開年會都會請一些有名的主持人或者明星藝人們到場,主持或者表演一些節目助興,更不用說楚氏集團本身旗下就有一個娛樂公司,讓自己旗下的藝人到場活躍氣氛再尋常不過。
當然,楚大總裁肯定不會讓自己的愛人上臺去給自己表演的,但這並不妨礙他帶著宋清寒一起出席。
哪怕是現在還不能公開,他也想讓宋清寒和自己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
楚銘的小九九宋清寒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眯著眼睛小小地打了個哈欠,答應得很迅速:“好。”
楚大狗眼睛微亮,要不是手裡還拿著吹風機給宋清寒吹頭發,估計就又要湊到宋清寒面前蹭來蹭去了。
細軟濃密的濕發纏繞在他的指尖,楚銘慢慢地仔細地吹著,就好像看到了宋清寒和自己一起白頭到老的樣子。
真好。
楚銘將宋清寒的頭發吹到只剩下一點兒潮濕的感覺之後,就把電吹風關了放到一旁,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宋清寒抱了起來,慢慢地往床邊走去。
他剛才有點兒失控,宋清寒露出來的脖頸還有耳際鎖骨的地方都留著他剛才留下的痕跡,淺淺的連成一片,一直蔓延進了宋清寒衣服遮掩著的地方。
楚銘坐在床邊,用目光細細地描繪著宋清寒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許久之後,才露出了一個溫柔又滿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