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
吃完了飯,休息了一陣,楚銘就去書房裡拿了一個資料夾出來,將裡面夾著的表格各自分了一份到楚振升還有楚振英手裡。
上面滿滿當當地寫著一個又一個的數字,楚振英仔仔細細地看過了一遍,才欣慰地將那張紙折起來,臉上還帶著歡快的笑:“大侄子辦事果然妥帖,你大伯我,就信得過你!”
楚銘緩緩頷首,算是應下了。
楚振升倒是沒楚振英看得那麼仔細,他只是粗略地看了幾眼,就笑著說道:“我信大侄子。”
從楚銘接管楚氏集團以來,他們分到的分紅每一年都比上一年的更多,這是楚銘仁義。
不然,楚銘要是對他們心黑一點,他們能拿到多少,還是個未知數。
吃過了飯,分紅也拿了,楚振英和楚振揚扯了幾句,就起身告辭了。
楚衡看著站起來的父親,有些依依不捨地看向宋清寒。
他剛剛還在和宋清寒談論著物理的一個反應式,怎麼就要走了呢。
管家將他們送了出去。
“二嫂,我們……”楚振升是不想插手集團的事情,但是這不代表著他是個蠢笨的人,聯想到之前洛長平進來時候的臉色,還有那個電話打進來時微妙的時間,他也將這事猜了四五分,“先前長平是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唉,都怪我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後面……”
不然也不會惹出事情來了!
“三弟,不要想太多。”季如鳶優雅地笑了笑,目光看向洛長平,“長平還是很懂事的。”
洛長平看懂了季如鳶的暗示。
她看了一眼宋清寒,嗯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怎麼做的。”
季如鳶臉上的笑意更深。
等到楚振升一家也告辭離開了,季如鳶才卸下臉上完美的笑容,緊張地拉過宋清寒上下檢查了一遍:“寒寒,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宋清寒有些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她的後背,笑著搖頭:“沒有,媽媽,你忘了,隔著鐵門呢。”
季如鳶鬆了口氣,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宋清寒的手臂:“還敢取笑媽媽。”
“不敢不敢。”宋清寒低頭認錯,“我知道媽媽是在關心我。”
季如鳶看著他,簡直是疼到了骨子裡,嘆著氣問道:“他們人呢?你的意思是?”
宋清寒側頭看了一眼楚銘,抿著唇微微笑道:“我叫警衛把他們帶進來了。”
季如鳶秒懂。
“他們怎麼好意思!”想到之前宋遠山那副斯文敗類的嘴臉,饒是季如鳶這樣優雅的女人,也不禁怒氣騰騰,柳眉倒豎,“管生不管養,兒子大了,就上趕著過來了!”
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生而已。
“媽媽,別生氣。”宋清寒拍了拍季如鳶的後背,看著她為自己鳴不平的模樣,心裡微暖。
“寒寒你放心。”季如鳶臉皮一緊,表情嚴肅,“有我在,沒人敢對你做什麼。”
“嗯。”宋清寒露出了一個笑。
作者有話要說: 渣渣:略略略,你敢動我嗎?
寒寒一巴掌過去:我有什麼不敢噠?
楚大狗:寒寒手疼嗎?吹吹,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