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梭不知道的是,暗影教會內部有三支王牌部隊,血界修士團,黑暗聖歌團,永暗騎士團,這三支部隊都號稱有以一敵百的能力,當然這裡說的以一敵百指的是是機甲與機甲對戰方面的。這三支部隊,血界修士團成立的時間最短,只有短短七年,成員都是一些年輕人,但實力並不差,他們曾經突襲過空山共和國的邊境重鎮,擊毀了三十多臺機甲,自己幾乎毫發無損,被兩個大國都當做了危險的通緝物件。
這次血龍和暗影教會的合作,紅衣主教尼莫把他們帶上了,為了保護剛送到的藥劑,讓他們守在了鍛鋼嶺,但沒給他們下達進攻命令,也就是說他們此時出現在這裡可以說是違反命令了。
“能死在我們血界修士團手中,也算是你們的榮幸了,不過呢,我們的任務是守衛鍛鋼嶺,所以你們要是轉身就逃的話,說不定能逃掉哦。”
“雙尾蠍沒有懦夫。”盧梭平靜的說,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的來頭,但用屁股想也知道,對方如果沒有和他們一戰的能力,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還真是遺憾。那就準備去死吧。”話音一落,七臺機甲突然散開,變成七道紅黑色的光,紮向雙尾蠍的傭兵。
“所有人散開。”盧梭大喊,原本就全力戒備的雙尾蠍傭兵立刻改變了陣型。
然而他們還是慢了一步,七臺機甲打出一道道的光線,那些光線落在地上猶如綻放了一朵蓮花向四周散步毀滅性的力量。
“這是什麼武器?”盧梭大驚,他從沒見過這種武器,僅僅是剛才那一下就損失了七八臺機甲,重創了十幾臺機甲。
“哈哈哈,徵天炮的滋味如何啊。”一陣難聽的笑聲從對方的揚聲器上傳來。但馬上戛然而止。
拜倫一記光束加農讓對方閉嘴了,敵人顯然沒想到自己在這種速度下還會被打中,機甲被打翻在地滾了好幾圈,就當拜倫準備補刀的時候,卻被一連串的掃射打的狼狽不堪。
另一架紅黑色的機體,全身上下四個炮口一起開火,硬生生的打斷了拜倫的補刀,而被拜倫擊倒的機甲竟然一個翻滾站了起來,看樣子傷的不重。
“光束耐性裝甲麼?”拜倫有點無奈的拉起無限,躲進了掩體。
而就在拜倫這麼糾纏的一小會,其他幾架紅黑色的機甲開始發威了,其中有三臺機甲是近戰型的,拔出比機甲身高還要長出一截的長刀,硬扛著雙尾蠍傭兵的火力,沖進了機甲堆裡,頓時便是一陣腥風血雨,雖然並沒有血。
盧梭看的目眥盡裂,這些可都是跟隨他多年的好兄弟,沒有死在死對頭血龍手上,竟然死在了這群來歷不明的邪教徒手上。
失去了冷靜的盧梭,當即舉著盾沖向一臺敵人的近戰機,但他忘了他的盾牌是用來擋火炮的,對於鋒利的刀很難說有多少防禦力。
瑞貝卡的峽谷虎此時也遇到了麻煩,一臺近戰機直接向她沖去,原本如果峽谷虎沒受傷的話,依靠兩門火箭巢和加農炮的威力,普通機甲休想近她身,可惜因為火箭巢被破壞了一個,構建出來的火力網便不完整了,竟然被對手找了個空隙沖了進來。
普通人開著遠端機甲被近戰機甲近身的話估計早就慌了,但瑞貝卡可不是一般人,她玩機甲的時間比大多數機師都要長,當即不再管什麼遠端火力了,舉起加農炮管就往前一砸,結果被長刀挑開了,然後峽谷虎不退反進,一把將對手撲倒在地,硬是用自己的重量將敵人壓制的動彈不得。
而修逸呢,則迎上了第三臺近戰機,算起來修逸還是雙尾蠍這邊唯一的近戰機,因為近戰是需要大量的訓練和優秀的機甲配合的,傭兵通常是玩不起近戰的。
修逸的對手,見到自己面對的也是一架近戰機,大樂:“你們都別跟我搶,這個是我的。”
長刀和大劍的第一次交擊,雙方都沒佔到什麼便宜,雖然零火的出力很大,但對方的機甲力道更猛,一時半會竟壓制住了修逸。
這邊拜倫,修逸,瑞貝卡三人全被纏住了,或者也可以說他們三人纏住了四個敵人,拜倫纏住了兩個。這使得雙尾蠍的其他機甲能騰出手來反擊,還真別說剩下的三臺機甲再怎麼強也不見得是幾十臺機體的對手,一輪齊射就夠讓人難受的了,要是這麼堅持下去,說不定這七人會鎩羽而歸。
然而盧梭還是為自己的沖動付出了代價,他被俘虜了,那臺近戰機甲熟練的切開了他的盾牌,然後用刀背狠狠的砸在了機甲頭頂,然後刷刷幾刀下去就削成了人棍,變成了俘虜。
“哈哈哈,加隆,幹得漂亮。”之前被拜倫打翻的機甲內又傳來一陣難聽的笑聲。
“閉嘴,不許叫我名字,你這蠢貨。”舉著盧梭駕駛艙的近戰機甲內的駕駛員被人叫破名字顯得很不高興,開著揚聲器罵了他一句。
“你們的指揮官已經被我們活捉了,不想讓他死的話還是先停手吧。”為首的那架紅黑色機甲說道。
正在打的不可開交的雙尾蠍傭兵,見敵人突然後撤,也後退了一點,結果發現自己指揮官被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