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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鋸齒鱷的據點同樣是一座堡壘型的建築,門口還有守衛,見四人拖家帶口的樣子便將他們攔住了。
“鐵皮在樓上麼,告訴他紙牌的人來找他了。”庫雷臉色一板酷酷的說道。
鋸齒鱷的守門傭兵一聽到紙牌的名字,差點就掏槍了,他的同伴一把攔住他,對同伴打了一個手勢,便進門喊支援去了。
很快,出來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深深的看了四人一眼,看到瑞貝卡的時候愣了一下:“你們是紙牌的人?”
“沒錯,我要見你們頭頭。”庫雷說道。
“昨天揍我們的人的人是你?”
“是我。”修逸站了出來。
帶頭的大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了:“揍得好,走吧,來見見我們老大。”
四人坐電梯很快來到頂樓的辦公室。
鋸齒鱷的團長也是個老傭兵了,代號是鐵皮,自從幾年前上一任團長被拜倫錘掉了,他作為副團長便成為了鋸齒鱷的當家,比起原本那個沖動易怒的團長,他要冷靜一點。
“呵,看看誰來了,紙牌的軍醫?”鐵皮正在和一群人打牌,笑著對庫雷打了個招呼,然後看到後面抱著班的瑞貝卡愣了:“瑞貝卡小姐,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現在的鋸齒鱷團長有多囂張。”瑞貝卡笑著說。
鐵皮臉色很不好,似乎一點都不想見到瑞貝卡:“說吧,什麼事。”
“老大,昨天就是他打的黃皮他們。”一個嘍囉指著修逸說道。
“哦,打我們的人?紙牌的新人?”鐵皮看了一眼修逸,顯然他並不知道修逸是幹什麼的,只是看了下胸前的傭兵徽章。
“調戲女學生,七個打兩個指的巴紮因和修逸),打輸了還想動槍。”庫雷扳著手指數道:“你們鋸齒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鐵皮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這事他昨天聽說了,但對他來說是小事,推給下面的人自己解決了,他甚至不知道揍人的人是老對頭紙牌的傭兵。
“怎麼回事?”鐵皮扭頭問手下,花了兩分鐘瞭解了事情經過後,對手下的傭兵吼道:“把黃皮他們的槍繳了,以後想要槍自己花錢買。”
他到不是生氣自己的人被打了,更何況傷的不重,他生氣的是,七個打兩個最後還被按在地上摩擦,而且打輸了以後又輸不起,還想拔槍,更讓他感到不高興的是,拔了槍,結果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這幫人就不配帶槍上街。
如果換成兩家素不相識的傭兵的話,其中一方捱了打,不肯服軟還動了槍,另一方宰了他們也不算多過分,更何況只是讓警察把人抓走了。
但問題是紙牌和鋸齒鱷是有仇的,而且這個仇到現在都沒能化解,作為吃虧的一方的鋸齒鱷不但沒能將場子找回來,反而又吃了一次虧。傭兵是非常講究名聲的,如果鋸齒鱷兩個虧都悶不做聲的吃下,他們也就沒法混了。
“你們想怎麼解決。”鐵皮咬著牙問,眼睛卻是看著瑞貝卡。
“老規矩,要麼互相道個歉,要麼來一場死亡遊戲吧。”庫雷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