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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姐,讓她來搭救你們!”
“不要!”欒青聽聞絳珠要去把白素貞找來,連忙攔住她,“不許你去!咳咳……”
白素貞發願不再使用法術,她來了不僅解救不了危局,反而會使她陷入重重危險之中!
“姐姐來了只會愈加兇險……只要我能掙脫出去,我……咳咳……”欒青說話間口中不斷撥出白氣,低頭一看,想是那鎖寒精鋼的寒氣已逼入肺腑。剛才聚起的一點點丹田氣早已消弭,而受腰間鎖寒精鋼的壓制,元珠也催動不得。欒青心中又氣又惱,忽然喉頭一甜嘔出鮮血,又昏了過去。
白素貞早上送了許宣與小青出門後,留下劉掌櫃在樓下看顧,她獨自返回閣樓上長坐於繡架前。
這月二十八是藥王菩薩誕辰,許宣從醫道,自然要參拜。蘇州城裡的藥鋪聯合會在每年藥王菩薩誕辰時會組織集會,上次王皓月來的時候也替王致寧傳過話,彷彿今年要盛大舉行。白素貞想著家裡沒有什麼合適的東西可以進獻,不如就手繡一幅藥王菩薩真身像,多用些心思,料想也能在同業面前拿得出手,因此數日前就悄悄準備著。
快到晌午時分,白素貞整好繡到蓮座兒,不想這時候雙手生汗,捏不穩針,怎麼也繡不好那荷瓣。白素貞起身去喝了盞茶靜心,重新洗幹淨手,再度坐回繡架前。她剛捏起針,就覺得心裡慌得厲害,手一抖,那根針就從指間掉落,正插在繡繃上。白素貞嘆口氣,一時想不明白怎麼忽然就浮躁了。正要把針撿起來,又覺得手腕上一陣癢癢。低頭一看,她替小青帶著的那串墨玉珠正兀自轉動。
“你們……”白素貞壓低著聲音問,“你們是想要出來?”
“小姐!”老桂的聲音從珠子裡傳來,“我們幾個心裡難受的很……”
白素貞心想:五鬼與小青是一體。她也總覺得此刻有種難以名狀的不安,還只道是繡的太久了耐不住性子,現被老桂這麼一說,當真緊張起來。
“小姐,求你去尋尋青姑娘,她傷未痊癒,若是姑爺真遇到什麼事,她怕是也不好……”
白素貞聞言騰地一下站起來,她在屋子裡來回走幾趟,左手右手反複捏算卻依然不得其法。
“不對……不對……”白素貞自言自語一陣,忽然覺得心中一涼,“怕是要出事!”
想到這兒,她匆匆下樓對劉掌櫃交代一聲,跟著快步向穹窿山尋去。
“你……你……”欒青漸漸清醒過來,看見眼前有個紅色的影子晃動,出聲問道:“你是……”
“我是品紅。”那團紅色的影子是個紅衣女子,穿戴打扮與絳珠相仿,只是身量比絳珠要矮小一些。
“我是絳珠的妹妹……”
品紅回答完,扶著欒青坐起來。欒青摸摸腰間,已沒有了那鎖寒精鋼的束縛,疑慮的看向品紅,“這是怎麼回事?”
品紅面上淡淡的,道:“是絳珠姐姐拿來的鑰匙,欒公子,你可以走了。”
“什麼意思……”欒青直視品紅的眼睛,品紅卻側過頭去。
“絳珠呢?她怎麼不來?”
品紅聽了欒青的話,兀自笑了一陣,“絳珠自有她的事要忙。”
“呵呵……”欒青以為絳珠放他一馬,當是與他恩斷義絕再無牽絆,因此冷笑一聲。不想他這一笑卻像激怒了品紅。
“你也不問問她是怎麼取得的鑰匙?”品紅回頭看向欒青,那目光中有怨恨、有鄙視,更多的是替絳珠不值。
“到底什麼意思?”欒青心中漸漸覺得不好。
品紅悽悽慘慘的笑一聲,“絳珠太傻……太傻!”
“那年,我與絳珠在穹窿山中結伴修煉,後來這山中來了個濟成法王,將整座山佔了去,改成法王洞。我二人敵他不過,只得受制於他。絳珠貌美,那濟成法王垂涎已久,因此絳珠替法王辦差事事爭先,法王見她得力,才一直沒有動她。”
“你……你是說……”欒青想到了什麼,瞳孔驟然緊縮。
“是!”品紅眼角滑下一滴淚,“是絳珠獻身於法王,才換來鎖寒精鋼的鑰匙!”
原來濟成法王除了鎖寒精鋼之外還有許多寶器,收在洞府的密洞裡,因此共得兩把鑰匙。他藉著身體肥胖,將這兩把鑰匙貼肉藏於乳下。
“如果不是獻身於他,怎可輕易取得?”品紅從腰間取出鎖寒精鋼的鑰匙。那鑰匙寒光閃閃,近兩寸長,身上遍佈扭蛇一般的齒紋,前端尖利無比,上頭似乎帶幾分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