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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有些害怕地拿雙手抵住他的胸口,一雙圓潤漂亮的眼睛盈滿淚水,她帶著哭腔小聲道:“藺叔叔,求您放我下來罷,這樣、這樣一點兒也不好。”
她還從沒有這麼被對待過,藺叔叔一向都是冷淡的,即便是偶爾的溫和也十分克制有禮。
他從來沒有這樣抱過自己,就像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一樣,這讓她很不開心,可努力回身卻發現佩玉幾個都不見了。
趙藺把她抱到假山邊的樹下,把小姑娘放下。她還沒有完全長開,身子嬌小而柔軟,此刻面色委屈而惶恐,抽噎著看著他,彷彿做錯了事體卻不知曉的孩子。
趙藺垂眸看她:“為什麼躲我?”
阿瑜往後退一步,手掌扶住粗糙的樹幹,愣愣地委屈道:“我沒有!”
男人棕黑的眼睛不再溫和,幾乎皺著眉頭,低沉地問:“為什麼?”
阿瑜捂著腦袋背對他,聲線顫抖嬌柔道:“哪有為什麼?沒有為什麼。我不想見您了,往後也不想見您!”
趙藺伸手把她掰正回來,淡聲嚴肅道:“你好生說話,發什麼脾氣?”
他不知道,這個年紀的小女孩身子最嬌軟脆弱,肩胛纖細地像個娃娃,被他那樣輕輕一捏也疼,她有些崩潰地哭出來:“藺叔叔!你不要捏我了!你捏疼我了!”
趙藺有些想嘆氣,他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是真管不過來,不懂她想甚麼,也不懂她要甚麼:“乖寶,你乖一些,你……”
阿瑜邊哭邊往他袖口蹭眼淚水,抽噎道:“你不準說話!我才不要聽你說話,我以、以後都不要聽你說話了!我也不要、要嫁給你了!你娶誰都不關、不關我事!……”她說著悲從中來,又開始哭,這哭聲細細弱弱,撓得人心癢癢又毫無辦法。
他有些霸道地以指節抬起她的下顎,輕輕摩挲少女光滑潔白的肌膚,沉聲道:“你為甚不嫁我了?嗯?”
阿瑜繼續往他袖口擤鼻涕,用力一腳踩在他的靴面上,不成想他像是沒有痛覺,惹得她又開始哭。
她一邊哭一邊搖頭,就是不肯說話了,自知躲不過,於是不管不顧地蜷在樹根下面投入哭泣。
趙藺從來沒有處理過這麼棘手的事體,他不明白,原本他們兩個都預設的事情,為什麼她又反悔了。
他又耐心摸摸她的黑發,聲音變得溫和:“阿瑜,凡事都得有個因由,我可以答應你這件事,但是你須得說出一個理由,懂麼?”
阿瑜聽他這話立馬起身,通紅的杏眼和紅紅的鼻頭使她瞧著格外可憐,只聲音卻中氣十足:“藺叔叔,我知道我們不合適了,難道這還不夠麼?”
她說著有些羞惱,捂住眼睛哭起來:“我知道,你根本不會喜歡我的,我在你眼裡就是爹爹給的負擔。你和溪奴多麼相配,你們一起經過了十多年的風風雨雨,我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而已,你根本不會……”
“我太傻了,現在才明白這個,對不起,是我從前讓您擔心了,往後再也不會了。”
他的眸色暗沉,聲音緊繃而危險:“離開我,你想去哪裡?”
阿瑜眨眨眼,又有眼淚滑下來,她搖搖頭茫然道:“我不知道,但總有我的容身之處,我想嫁個對我好的人,不拘他是什麼樣的,我都會好好對他的……這樣您也不必操心我了。”
趙藺看著她蒼白的臉,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棕黑色的眼裡卻沒有分毫笑意:“阿瑜,我說過會照顧你,保護你一生無憂,就絕不會食言。”
“至於溪奴,她已經死了,不會成為你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