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
那他就用身體向她證明,男人被挑釁之後,就算是病貓,也會變成猛虎。
他的吻很粗暴。
平順樂的初吻,就這樣被靳無疾奪走了。
原來吻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原本以為是四片唇瓣相貼,親一親就結束,沒想到他卻以舌尖撬開她的牙齒,濕滑的舌頭溜進她的嘴裡。
喔!她完全清醒了。
他舌頭的觸感又濕又滑,在她的口中翻攪著,接著還挑逗她的舌尖……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舌吻?!
說老實話,還不賴。
她小臉泛紅,望著他放大的俊顏,承受著他不斷的來回挑弄。
呃……他的吻技怎麼如此高超?
看他那破爛的身體,她以為他早已六根清淨,沒想到舌頭竟然如此靈活。
“唔……嗯……”反而是她不知道如何配合他,丁香小舌只能拚命的往內縮,卻老是被他卷弄出來。
他霸道的佔有她的小嘴,舌尖則在她的唇齒之間來回挑弄,甚至還不斷的交換彼此的唾液。
平順樂本來覺得這麼做有點髒,但是發現如果是眼前的男人,那麼再多也沒關系。
她的臉好燙,沒想到一個吻竟然就令她滿腦子遐想,身體也因而漸漸發熱。
直到她以為自己會在他的懷裡融化,他才停止了深吻,離開她的唇瓣,讓她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她大口的喘著氣,雙眸裡氤氳著複雜的情緒,對上他的黑眸,彼此的眼底都映入對方的表情。
在他眼前的女人是危險的,他碰不得……
理智如此告訴他,靳無疾卻發現自己像一隻飛蛾,明知她危險如火,還硬是要撲上去。
他拚命的壓抑翻騰的情緒,然而一個吻便將他的冷靜燃燒殆盡,無法剋制對她的狂熱。
眼見他動作遲疑,她身為一個女人也不好催促他,只能小聲的安慰道:“我……我覺得你的身體受不住,也不必太勉強……”
到時他若是體力不支,
實在是太丟人了。
“玩”出人命,她可是承受不起殺人的罪名,因為這個女人就這麼看不起他,是嗎?
男人再怎麼沒經驗,也是會被兄弟們之間傳閱的春宮圖洗禮,他就算是生手,憑著男人的本能,以及春宮圖的引導,都會轉變成一隻兇猛的野獸。
靳無疾的黑眸迸射出危險的光芒,下一刻用力解開她腰間的細帶,然後用力拉開她的衣襟。
……
他與她之間的愛戀,在這一刻偷偷的萌芽。
好吧!
平順樂無法否認靳無疾是個真正的男人。
昨天一整晚他親自以肉體證明,讓她明白自己大錯特錯,不應該小看這個看起來很“小受”的男人。
昨晚他身體力行,並沒表現出任何一處很虛弱,令她出乎意料之外,反而是她不斷的棄械投降,求他慢一點,求他大爺放過被整得半死的她。
她很懷疑,他那虛弱的外表是不是一種假象?還是為了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明明他就這麼的“強”,為什麼還要讓他的發妻獨守空閨?而他……又怎麼能忍受生理上的需求?
平順樂雖然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但還是很保守,羞於談論性與愛這種禁忌的話題。
尤其是猶如一張白紙的她,對於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情慾還是感到無法理解,還有好奇的探索意念。
不過靳無疾已經滿足了她大半的好奇心,讓她享受過一次所謂的高潮裡的天堂,以及所謂的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