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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澤心裡非常明白,自己的這個王位還真是來路不正,自己的根基太淺,而父王的餘威尚在,那些部落的首領、酋長、酋王要是知道自己的父王尚在,不但不會買自己的賬,還會出兵協助父王回大都對付自己!
“大王,此訊息還未確定,太上王若是安在,我等只怕……”大巫醫頡尤苦澀道。
“唉!時不待我啊!我只需兩年,不,就算一年,只要給我一年時間,就算這老不死的出現,本王也不懼!”扶澤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龍椅,咬牙切齒道。
“大王,這其中可能有詐!”頡尤道。
“國父,此話怎講?”扶澤道。
“大王,你回想當日,太上王那半死之軀,能從守衛森嚴的王宮出去?”
“就算有密道,太上王已經不能下床了,能自己走?必須得抬!走路那密道有多寬?幾人抬?何人抬?”
“就算人是從密道進來,將太上王從密道抬走出去。但能在區區幾日內去到燕城?”
“大都四處是我們的密探,怎能不會發現蛛絲馬跡?”
“燕城與大都相隔三百多里,陸路崇山峻嶺,根本行不通,只能走水路。”
“而水路關卡重重,過往船隻都要經反覆盤查。他們能躲過連番嚴查?”
“就算這些人躲過重重眼線關卡,但整個大酋,有幾人能解得了太上王身上的毒?”
“所以,就算人被救出,我也有十成把握,人會死在半路了!”
“所以,我敢肯定,這份討文有詐!”頡尤一番分析,篤定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本王心神還是不寧!”扶澤道。
“大王稍安勿躁!老夫已經吩咐下面加派斥候打探訊息了。”頡尤道。
扶澤微微點點頭,道:“本王還是安心不下,還是請眾位愛卿進宮商議應對之策,萬一父王真在燕城,本王只能棄城逃命了!”
頡尤自己理解扶澤擔心並非多餘,他清楚自己跟扶澤的所作所為,那一條不是滅族之罪?
“大王稍後,老夫這就召諸位同僚進宮商議”頡尤道。
……
就在扶澤惶惶不可終日之際,大酋王在扶民、少軒嶽等的陪同下,不做任何掩飾,乘坐八馬大車,從城主府出發,穿街過市,直奔城外的軍營。
就在大酋王的馬車駛出城主府後的片刻夫,一隻只信鴿沖天而起,飛向四面八方。
兩三個時候後,整個大酋國,再遠的部落都收到了一個震撼人心的訊息:大酋王扶山、二王子殿下扶民,齊聚燕城,現已入軍營!
領兵回大都基本屬實!
收到確切訊息的人,心態各異。
忠於大酋王的部落酋長、酋王們喜出望外,忠於二殿下扶民的一脈更是喜極而泣,而端坐在大都王位上的扶澤則面如死灰!
追隨他的那些臣子們,已經嚇得面如土色!
無他,大酋王回到大都之日,就是他們滅亡之時!
反抗?拿什麼反抗?
靠大都守軍對抗?
那些守衛軍聽到大酋王要回歸,蠢蠢欲動,好些軍部已經不停號令了。
有些城外的守衛軍更甚,開始清除三王子這一系安插在裡面的人了。
“國父!左相!該如何是好?”王座後面的扶澤已經亂了方寸。
“大王,燕城到大都,一般船隻走水路乘船的話,沿燕江再入巴江,順流而下,一天時間就抵大都。大軍的話最多兩天,走陸地難些,最多半個月。是抵抗還是走,請大王快定奪!”左相庚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