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大王子的許多大臣都陷入牢獄了,大相首可要想個法子搭救一二啊!”康德少司一臉兔死狐悲的神色。
“昨晚被抓的,都是明著支援大王子的大臣,或者與我等來往密切的重臣。他們這是殺雞儆猴!”大相首的聲音蒼老無比,“我進宮一趟吧,這眼下,也只有娘娘才能有這能耐,或者還能搭救一二。”
在座的幾位重臣均默默無語,一時也無計可施。
“諸位,眼下事態嚴重,好生保護自己,早做打算。”大相首幽幽說道,然後閉目不再言語。
一干重臣紛紛告退,垂頭喪氣而去。
隨著大王子遇刺身亡,將大都攪得風雲變幻,人心惶惶。
……
王城寢宮外,大酋王的兩位親衛頭領湊在一塊低頭細語。
“坦兄,你府上還安好吧?”
“多謝田兄掛念,家人雖受點驚嚇,但無礙,沒受到牽連。田兄,您府上也無礙吧。”
“還好,還好。聽說許多大臣都因大王子遇刺案受到了牽連。許多重臣都鋃鐺入獄。”
“是啊,連監察司、大內閣、機樞閣、城衛營等裡的要員都被抓了不少。”
“是啊,這些要員也是倒了血黴。那些刺客都挑這等要員的府邸藏匿,被抓了現行。不管是不是同謀,有沒有干係,都要受一頓牢獄之苦羅。”
“現在大都都被攪得人心惶惶。唉~!”
“坦兄,沒發現沒有,被抓的那些重臣要員,都是平日裡與大相首走得比較親近的人。”
“田兄!慎言,慎言!”姓坦的頭領趕緊低聲喝止。
“田兄,小心禍從口出!”接著他又附身到姓田的頭領耳邊說道:“聽說大相首頭髮全白了。自己的女婿被殺,他們這一派算完了。前段日子傳言二王子遇刺身亡,現在是大王子,整個大酋國只剩一個王子了。小心惹禍上身!”
“多謝坦兄提醒!”姓田的頭領渾身冒著冷汗,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田兄,現在大都已經戒嚴了,要道重地都有兵卒把守。你看看這些把守的將領都是些什麼人?”姓坦的左右看了看,在姓田的耳邊用幾乎輕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姓田的猛的抬頭望向這位生死兄弟,雙目爆射出精光,“你是說……你是說……”
姓坦的作了個禁聲手勢,說道:“不可言,不可言。”
……
就在兩人嘀咕不停之際,王宮外鼎沸的聲音從遠而近,戰馬的嘶鳴,奔跑中兵卒身上戰甲,在撞擊摩擦中發出嘩啦嘩啦聲。
不多時,宮門處再傳來一陣廝殺慘叫聲,接著隱約聽到沉重的宮門被推開時特有的嘎嘎聲。
姓田和姓坦兩位頭領相互對視一眼,面色從未有過的凝重。
兩人幾乎同時輕喝:“戒備!”
寢宮四周二十幾名護衛幾乎同時“噌”一聲拔出腰刀,而一隊來回巡視的護衛立刻結陣,手中長槍對著從遠處衝過來的一大隊人馬。
為首一人身穿黃袍,右手提劍,左手提著一個鮮血淋漓的頭顱,正一晃一晃地往寢宮走來,一隊不下四百人的兵馬護在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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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田和姓坦的兩位頭領定睛一看,認得這位王袍青年。
這人正是大酋國的三王子殿下!
臨近,兩人再仔細辨認三王子手中的頭顱。
這個頭顱,在是王宮守護翟將軍的頭顱!
姓田和姓坦兩位頭領心中驚駭惶恐不已,連守衛王宮的翟將軍都被殺了,自己兩人的小命難保矣!
三王子帶來隊伍片刻間將整個寢宮圍了起來。
面對上百支閃爍著寒光,瞄準自己的利箭,三四十名守護寢宮的護衛們面色煞白,手中握著兵器不敢有絲毫異常舉動。
“田平、坦山,你們兩個狗奴才,不想死的,帶著你的人給本王滾一邊去,否則翟武就是你們的下場!”三王子冷冰冰道。
田平坦山兩人不敢有絲毫抵抗,噹啷一聲將手中兵器丟下,接著被一擁而上的兵卒押到一邊。
三王子將手中頭顱一丟,提著血跡未乾的寶劍慢慢走上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