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洞穴地面上的窟窿!
眼前這個窟窿也有十幾丈,但沒有一絲光亮,有的只是黑黝黝的海水。
海水輕輕地推湧著岩石,發出輕輕的嘩啦聲。
水真的是自己的夢魘,什麼時候都將自己克得死死的!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難道轉頭卻跟那些噁心的蟑螂幹一架?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黑漆漆的洞穴,那裡“沙沙”的轟鳴聲隱約再次傳來。
“這些死蟑螂追得倒不慢。”小琳子心裡想著。
不能再猶豫了!
防身的【玄冰短劍】再次出現在手中,左手取出葫蘆,灌上幾口猴兒酒,深深呼吸了幾口氣,小琳子身形一躍,嘩啦一聲沒入水中。
冰涼的海水刺激肌膚,小琳子心頭不由一緊,渾身的血液幾乎也停止流淌。
“哎呀,好冷!”心裡這般想著,他的人卻沒有上浮的意思,而是沿著洞壁往下潛去。
一丈,兩丈,五丈,十丈,小琳子心裡細細數著,當他數到十八丈時,眼前突然一下開闊起來,上方傳來微弱的光線。
神識上下左右一掃,發現自己此刻站在一個巨大的洞口前,身後就是剛剛出來的洞穴,身下兩丈左右是海底,身前是自己神識無法觸及到邊際的海水!
“哈哈,是出來了嗎?”小琳子心裡樂著。
不作過多留戀,順著洞外的石壁往海面急攀。
就在小琳子逃出生天之時,玉清館的遼山和解一也跟百毒宗的人糾纏不斷。
“遼師兄,我只求財,不想傷了兩家的和氣,只要你們將寶囊交出來,我們師兄弟立馬走人。”
“聶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本性,假惺惺作甚?有本事你就破我這法陣。”遼山不為所動說道。
“聶魂你這卑鄙的小人,乘人之危偷襲,算什麼好漢!”咬牙切齒恨恨說話的卻是玉清館的解一。
“這怎麼說是乘人之危呢?這是我們聶師兄的謀略,懂得什麼叫謀略嗎?”聶魂身旁的另一名弟子說道。
“廣散,你這副狗嘴臉說話也不覺臊?要不是我和遼師兄為了殺鐵甲犀消耗過大,你們兩個敢出來嘚瑟嗎?”解一直呼其名,滿臉鄙夷,“不但乘人之危,還偷偷放毒!難道百毒宗的人都是如此都是卑鄙無恥之徒?”。
“解一,你嘴巴放乾淨點,否則我們也不在乎多殺兩個人!”聶魂滿臉怒意喝道。
“殺人?你有這本事嗎?”解一一臉的不屑,“我們遼師兄的漫天飛螢好看吧?我看你們兩個現在也就剩嘴巴子能動了。等我們把身上的毒逼出來,還不知道誰殺誰呢?”
“把毒逼出來?哈哈,我們百毒宗的毒是這麼好解的?沒有我們的獨門解藥,就算你們的師祖也不敢輕易說能解!更何況是你們兩個強弩之末?”廣散一臉的傲氣。
“哼!我們一時解不了毒,你們也一時也奈何不了我們!看你們兩個也挺慘的,都被我們傷成這樣了也不捨得滾一邊去,貪婪會害死人的!”解一說道。
“嘿嘿,療不療傷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們就要在這看你們怎麼個死法,在死人身上摸點東西我是不介意的。”廣散皮笑肉不笑說道。
……
遼山和解一兩人擠在一個一人高,深不過半丈許的小山洞裡。
兩人盤膝而坐,氣息萎靡,衣著破損,身上血跡斑斑,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
要命的是兩人雙雙面帶黑氣,顯然是身中劇毒。
兩人額頭汗珠密佈,白氣蒸騰。
這是在運功逼毒。
山洞口,有一層薄薄的青光閃動,這應該是解一所說的法陣了。
山洞外,聶魂和廣散兩位百毒宗的師兄弟同樣盤膝而坐,快速療傷。
這兩人同樣狼狽,身上的衣物同樣破損不堪,聶魂雙臂纏上了一圈白布,但仍止不住絲絲血水往外滲,頭髮也被火燒焦了不少,灰頭土臉的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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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師弟廣散比他稍好,但也是一雙衣袖破損,露出焦黑的雙臂,像是被火烤過一般,傷勢雖然比聶魂好上不少,但也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水泡,身上的衣物同樣到處是被燒過的破洞。
看樣子洞內外的四人似乎經歷了一場大戰。
令人疑惑的是玉清館的遼山和解一同樣是聚炁七層的修為,居然被百毒宗的聶魂、廣散一個聚炁七層初期,一個聚炁六層巔峰的人逼得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