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放他們進來的!”
“我們自己進來的。”瞞荷掏了掏耳朵,差點被她震聾。
眾小妖立馬意識到氣氛的不對,紛紛作攻擊狀。
蛇女也開始發動攻擊,做最後的垂死掙紮,她對視著白塘均的眸子,卻發現毫無起色。
蛇女的特色就在於誘引男人,攻擊力普通,既然這招無用,那接下來無疑是必死無疑了,畢竟她又不是白塘均的對手,不對,沒有人是白塘均的對手。
“難道世人歌頌的淮吟神君如今也要和魔頭為伍嗎?”見這招沒用,蛇女立馬動起來嘴皮子功夫。
白塘均沒有說話,他跟這種生物說話都覺得髒。
看到白塘均手中清輝出現,蛇女立馬慌了,眾妖也嚇得不知所措,甚至失禁。
死亡的氣息遍佈全場,蛇女又馬上轉移目標,“瞞荷,別忘了你是魔,自古邪正不兩立你不知道嗎!一朝入魔一生為魔,你一輩子都踏不出來這骯髒的黑洞了!”
瞞荷一愣,是啊,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魔?
白塘均見瞞荷異常,劍光一現讓蛇女永遠閉了嘴。
蛇女的頭滾落妖群中,滾燙的髒血灑了眾妖一臉,場面立即混亂起來,萬妖逃竄,卻仍躲不過一死。
知道白塘均心狠手辣的作風,除魔向來都是斬草除根,瞞荷看著在血腥的一幕,感覺身體變得麻木,哪天自己會不會也死在白塘均手上?
“怎麼了?”白塘均抓住瞞荷的手。
瞞荷緩過神來,驚慌甩開,隨即搖了搖頭,“沒事。”
白塘均似乎知道她的憂慮,幫她把額前的碎發撩至耳後,“我在。”
瞞荷對他一笑,不知道是安慰白塘均還是安慰自己。
“還剩下一個美豔女人和紫面板男人,不知道先除掉哪個。”瞞荷面色回歸自然。
“那個男人吧。”白塘均替她做了決定。
“他是紫色面板好奇怪。”瞞荷回憶起那人模樣,肌肉異常發達。
“雪域的怪病。”白塘均答。
“雪域啊。”
比起蛇女的眾妖環繞,其他寄血者都是孤身一人,這個雪域怪人也一樣。
“說起來我們兩個應該為伍。”雪域怪人開口。
瞞荷本以為他也是和蛇女一樣想拉攏自己,然而他看向的並不是自己而是白塘均。
“我不喜歡與人為伍。”瞞荷有些意外地看向白塘均,他竟然和妖魔開口講話了。
“還是這樣自以為是的小子,和你母親一個模樣。”雪域怪人笑道。
白塘均眯眼。
“耳環都不帶了,難道忘了自己身上還流著雪域王朝的血?”雪域怪人注意到白塘均光潔的右耳。
瞞荷這才注意到雪域怪人的右耳上也帶著三枚耳環。
“你就應該後悔自己沒有隱沒市井。”
“你讓我自斷靈脈做一個普通人?雪域人向來剛烈,那場屠殺之後有兩個選擇,但大家都寧可死都不願自斷靈脈,你果然和你母親比起來,”雪域怪人一字一句道,“相差甚遠,你根本不配是她的後裔。”
“那她為何要生我,讓我背盡屈辱謾罵。”
“你就是她一生的汙點,我今天就替她除了這個汙點。”雪域怪人起步飛來。
赤手空拳打得白塘均有些招架不住,只能使用清輝。
雪域怪人雖勇猛善戰,但因為強於求勝,漏洞百出,白塘均專挑他的缺點攻擊,很快雪域怪人就難敵白塘均。
百般無奈之下,轉移目標,挾持了瞞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