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江遊有些失落,隨即一笑,“好了,我沒事了,我們出去吧。”
“啊?好,可是怎麼出夢境啊。”
“聽說做噩夢可以驚醒。”江遊看了一眼崖下無盡的黑暗。
“啊?!”算了,跳就跳反正這是夢境也不會痛。
“阿荷你怕嗎?”江遊總是能那麼輕易地看穿瞞荷在想什麼。
“有你在我不怕。”瞞荷想到電視劇裡的狗血臺詞。
江遊一愣,握緊了瞞荷的手,兩人輕身一躍...
“啊!”明明說夢裡感覺不到疼痛,為什麼醒了還是這麼痛!
瞞荷摸了摸疼痛的來源,發現額頭上竟然腫了一個包,“媽的,是誰偷襲老子!”
靠,該不會是那個白塘均吧!肯定是他!瞞荷確定,畢竟自己已經隱身,而能看得見自己的只有白塘均。
自己做了這麼多惹毛他的事情,瞞荷早就知道他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地放過自己!
肯定是白塘均趁自己睡著的時候舉起石頭在自己額上砸了一個包!瞞荷腦海裡浮現出這麼一個畫面,這男人怎麼這麼小心眼!
我恨啊!......
瞞荷注意到周圍的人都已經散去,這昏迷了足足有三天吧?誒?江遊怎麼還不醒。
瞞荷拍了拍江遊的臉,“喂?不是吧,該不會還在夢裡??”
江遊抓住瞞荷的手,睜開眼,戲虐地看著她。
“我要被你拍死了。”
“錯,是被我拍醒了。”瞞荷強詞奪理道。
“是是是,手怎麼受傷了。”江遊微涼的指尖摩挲著瞞荷鮮血外溢的掌心,傷口深至白骨可見。
“啊?這個啊?是救夢魘女的時候劃破的,她需要我的血。”瞞荷毫無保留地告訴江遊,彷彿江遊有種能讓她安心的能力,她願意跟他傾訴一切。
“以後別傷自己了,我寧可別人受傷也不想你受傷。”江遊的語氣逐漸變涼,還帶著三分戾氣。
“以後誰傷了你,我就殺了他。”
“沒事啦,都是小傷,而且如果是我傷了自己,你難道要把我也殺了嗎?”
江遊心疼地看著沒心沒肺還在笑嘻嘻的瞞荷,劃破指尖,鮮血滴到瞞荷傷口,所到之處立馬恢複如初。
瞞荷吃驚,江遊的血液竟然有恢複傷口的作用。難怪看他以前受了那麼多的傷,現在卻見不到一處疤痕。
“你這個技能真好,如果我像你一樣受了傷可以快速複原的話,我做很多事情就不用考慮會不會留疤了。”瞞荷羨慕道。
“有些傷是一輩子都恢複不了的。”江遊的笑帶著悽涼。
瞞荷像是想起什麼,把手放在江遊心口下方,果然!!
“還疼嗎?”瞞荷抬頭望著他。
江遊抓過瞞荷的手向上移了幾分,觸到強有力的心動,“現在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