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接下來就是要從佟家手裡拿到這份證據,潘忠華就可以倒臺了。”
“當然,一個村啊,我可以直接判他死刑了!”
這個第一把手擲地有聲的說道。
慕斯便不再問了,他看向了還坐在椅子裡的男人。
如果是去佟家取東西的話,倒是很容易,a市,是他們陸家的地盤,想要拿點東西還不容易嗎?
陸少凜最終也答應了下來。
送走這個人,兩人從酒店出來,準備回家。
可就當他們的車在這座城市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行駛時,一個電話忽然打到了陸少凜的手機上。
“喂?”
“你跟文銘恩見面了是嗎?”
清清冷冷的女人聲音,從電話裡傳過來,像極了秋天的溪水。
貼著耳膜,都是涼的。
陸少凜沉默了幾秒,片刻,才開口:“是!”
“那你要怎麼做?去佟家拿潘忠華的罪證嗎?”
她又在電話裡淡淡地問了句。
這真的很恐怖!
明明她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見,可這一刻,她就彷彿長了透視眼似的,所有的一切她都清清楚楚。
陸少凜沒有再吱聲,他在等著她的下文。
“阿凜,我打這個電話給你,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文銘恩能想到的,潘忠華肯定也會想到,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然後呢?”
“然後,我的意思一開始是不想你捲入這場爭鬥裡,你雖然姓宗政,但我把你生下來的意義,只是為了延續宗政淵的生命。”
“所以,你可以自己選擇。”
她最後把自己的意思也很明確說了出來。
聽聽,這像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一個正常的媽嗎?
不像!
她連一個正常的人類都不像。
她的思維,更像是一個沒有七情六慾的機器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她大腦裡發出來的指令做的。
比如生下他。
她那會是不是覺得宗政淵因她而死,然後她必須還他一條命樣?
陸少凜想到這裡,終於在車裡捏著這個手機扯開嘴角笑了起來。
白殷:“你笑什麼?”
陸少凜:“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不久前文銘恩問我的那個問題,他問我是怎麼來的?”
白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