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過不傷害我兒子的。”風鈴見安然要走,貼著圍欄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大聲喊道。
安然詭異回頭看著風鈴,慢慢說道,“我是說過我不會計較柳白做的事,但是不代表皇上不會計較,你且好好活著,等著我帶柳白到你面前來,看著我如何一刀刀剜了柳白,你當年如何讓我娘絕望痛心而死,我就要讓你承受比我娘傷痛十倍百倍的痛苦,還有,千萬別想著自己先死,如果你敢先死,我就保證,讓你兒子這輩子生不如死的活著,你知道,我是市井長大的人,很多你沒見過的折磨人的招式,我可以一一展現給你看。”
“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風鈴幾乎瘋狂的怒吼道,眼睛猩紅的恨不得吃了安然。
“你放心,我就算不得好死,你也看不到,但是我能讓你看到你和你兒子不得好死的下場。”安然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啊~你個賤人,你說話不算話,你說過你會放過我兒子的。”安然離開後,風鈴像是發了瘋一樣,對著早就不見蹤影的安然大聲怒嚎道。
走出了陰暗的牢房,看著刺眼的陽光,安然不自覺的用手遮擋了一下眼睛,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
一直等在外面的君離殤看到安然這般,忍不住飛身上前扶住她,緊張的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慢一步的安子翰看著君離殤對安然如此親暱的動作,竟然不知道要不要開口讓他注意一下,這畢竟是在外面。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心思竟然可以陰暗成那般。”安然虛靠在君離殤手臂上,突然啞聲說道。
想到原主可憐的小命竟然是被一個女人的嫉妒心給害死,還被安與城的愚蠢和沈芸風鈴的自私害的十幾年過的慘不忍睹,想想,真是覺得可悲啊。
安子翰知道,風鈴一定是跟安然說實話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看安然這樣失神的模樣,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
只能微微嘆息。
“不要讓安定知道這件事,他很衝動,我擔心他會殺了風鈴。”安然慢慢站直突然說道。
“為什麼?難道風鈴不該死嘛?”安子翰不解的問道。
“哼,死,那豈不是便宜她了,”安然冷漠的毫無溫度的一笑,“我要讓她生不如死的活著。”
“好。”安子翰什麼都不問,確實,死太便宜她了。
“劫走柳白的人查清楚了嘛?”安然突然嚴肅的問君離殤,樣子像極了一個深處高位的姿態。
“北辰皓的人。”君離殤沉聲說道。
“果然是他,那天他抓走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他身上的氣息很熟悉,而且說話的樣子也很熟悉,只是不敢確定,”安然肯定的說道,“只是不知道他為何會出現在烈都。”君離殤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總覺北辰皓在烈都的時間不會太短,而且害不清楚他的用意。
只是他劫走柳白到底是為了什麼?
“將軍,我有一事相求。”安然突然面色凝重嚴肅的對君離殤說道。
“你說,任何事情我都會答應你。”君離殤知道安然不會跟自己提無理的要求,只要她開口,記憶一定有她的原因,尤其,她知道她孃親死因的時候。
“我要你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把柳白抓回來,但是絕不讓他的蹤跡被皇上知曉。”安然面怒慍色的說著。
“好。”君離殤毫不猶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