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她帶出來了,”安定和安子翰在行刑的對面一眼就瞟到了對面酒樓二樓廂房的安然和君離殤,頓時有些氣惱的跑過來怒氣質問道。
“是我自己要來的。”安然眼神淡定的看著柳白的方向,語氣冷凜的說著。
“你說你要出來,早上跟我們說一聲就行,咱們一起出來,我們也好照應你啊。”安定有些不淡定的說著,然後有些惱怒的看著君離殤。
“我早上,去看了外公了,”想著外公什麼都知道,最後還變成那般嬴弱的模樣,心裡就憤怒異常,“我要親眼看著這個要刺殺我的人,要害死外公的人,是怎麼人頭落地的。”
安然說話的時候,神色異常冰冷,看著柳白就像是看著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安定一聽見外公的名字,臉色就有些難看了,然後微微垂下眼眸,外公的情況自己自然派人去查過。
“時辰到。”
安然的眼睛一直盯著刑場上的柳白,害人又害己,我便好好看看你的下場。
“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截刑場。”安子翰坐在一邊,似乎對柳白要受刑一事並不在意,反而有些閒散的坐著喝酒。
“不會,”安定篤定的說著,“柳白其罪當誅,外公是不會暗中安排大舅舅來救他的。”
“那,拋開柳家呢?”安子翰又繼續閒散的說著。
“子翰,你是不是查到些什麼?”安定狐疑的看著安子翰問道。
“且先看看事情會怎麼發展吧,不是已經喊了時辰到了嗎?”安子翰眼神一沉,然後這才站起來悠悠走到窗邊冷眼看著底下即將要執刀砍下的劊子手。
君離殤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是從安子翰開口說話,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不過,好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安然,為了安家,不然,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留在安然身邊,我是絕對不會放心的。
“放心,就算有別有用心的人,也截不走他。”君離殤站在安然身後沉色說道。
安子翰卻在這時嘴角微微上揚。
可是就在刀要落在柳白脖頸上的時候,突然一把利箭飛速穿梭而至,將那行刑的大刀直接碎成兩段。
“保護好安然。”安子翰在箭落那一刻急聲說出一句話,便朝射箭的方向飛身而去。
“到底是什麼人,柳家都如此了,難道還有利用的價值?”安定不解的皺眉說著。
“去看看。”安然說著本也想直接從窗戶跳下,但是想著還是算了,讓他們捎帶自己一程的好。
“不行,你身上還有傷,這種熱鬧你就不要去湊的好,就在這好好待著。”安定極力反對她跑下去湊熱鬧。
“放心,我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有君將軍的神藥,傷口早就恢復的差不多了。”安然輕拍了下自己的肩膀,然後一臉沒事樣的說著。
“不行,你說什麼都不行。”
“那行,你自己留在這,我去看看。”安然一點也沒有要跟他商量的意思,想著反正只有兩層樓,也沒什麼大礙,便抬腳準備直接跳下去。
“我帶你去。”君離殤摟著安然的腰飛身一躍,輕巧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