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且將事情經過仔仔細細說一遍,若是沒有疑點,我自會給你量刑斷案。”孫大人見柳白沒有反駁的話,整個人疑點精氣神都沒有。
一個連自己表親都敢殺害的人,也沒有值得同情的地方。
只是這宜寧郡主刺殺一事一旦被斷案,柳白就是想死,也只怕不會死的那麼容易了。
黑衣人聽後,立刻將柳白怎麼找上他們,怎麼給他們付銀子,怎麼交代,怎麼刺殺,在何時刺殺,何時又進行第二次刺殺的事情重新都講了一遍,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大人,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還請大人給我個痛快,別在讓那人折磨我了。”黑衣人帶著哭腔祈求著,似乎就連求個痛快的死法,對他來說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柳白,對於他說的話,你可有反駁的?”孫大人不滿的怒聲吼道。
簡直是喪心病狂,這種人到底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柳白先是怔愣,片刻之後便開始大笑。
“哈哈哈~錯了,都錯了,是我太自大了,把她一直以來當作無害的人,沒想到,她的手段竟是我望塵莫及的,”柳白說著就開始不自覺的苦笑,然後慢慢變成哭泣。
一個七尺男兒的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但是他的模樣沒有讓任何人覺得可憐,反而有些可憎。
“我輸了,輸的徹徹底底。”柳白輕嘆一聲,有些無奈的說著。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黑衣人所說的一切了?”孫大人繼續確認的問道。
“不錯,是我做的,是我要刺殺安然,她膽敢擋我的路,膽敢害我妹妹,她就該死,”柳白突然恢復一臉正色,毫不掩飾的承認了這件事,“但是這兩個女人不是我殺的,我根本就沒見過她們,一切都是安然為了報復我故意設計的,她為了陷害我,不惜殺掉兩條人命,大人,這件事您該讓安然給她們一個交代。”柳白說的不卑不亢,大有是我做的我會承認,不是我做的,你也別想強加在我身上。
“哼,死到臨頭還不忘亂攀咬,照你這麼說宜寧郡主難道還能提前知道你刺殺她不成,難道短短時間內就能找出這麼多人證和確鑿的物證來,難道你私下買的宅子郡主還能提前知曉,提前陷害你不成,真是荒謬。”
很明顯,柳白現在說什麼都沒有人會相信了。
“刺殺郡主事關重大,此事我定會稟報皇上做最後定奪。”孫大人知道此事不是一般殺人事件了,皇上知道必定會震怒。
“先將柳白押入天牢,不許任何人探視,待皇上令下做最後處置。”
“多謝大人。”小夥子和民婦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且將家人帶回去好生安葬。”孫大人如今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人已死,入殮才是首要事情。
好在,兇手已經被抓,死者也能安心了。
兩人謝過孫大人後,帶著屍首離開時,互相給了一個眼神,滿意的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