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話確實讓人聽了心裡不痛快,本來憐心不見了就讓人很煩躁,他又不停在耳邊刮躁,真是讓人對他越來越不耐煩。
“你說的什麼話,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還敢趕我走。”安與城一下子暴怒了,像是火山一樣,一點就著的那種。
“我不算什麼,不過是皇上親封的郡主,有封號,有食邑,在我眼裡,你還真什麼都不算。”安然沒客氣的直接回懟回去。
“你,怎麼,用官壓我啊。”安與城冷笑著說道,眼神陰冷的看著安然,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個窟窿一樣。
“對,官大一級壓死人,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就是拿官壓你,你又能奈何我。”安然本想冷靜的對待這裡的人。
可是一想到原主就是被眼前這個男人逼的入了軍營,上了戰場,又在戰場上丟了性命,就為原主感到憤怒。
“你個死丫頭,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安與城說著操起手邊的板凳就要朝安然扔過來。
可是石頭不答應了,站在旁邊冷眼看著這個近乎瘋狂的三老爺,在他拿起板凳的時候就已經上前阻止了他。
他是絕對不會讓三老爺傷到小姐一根汗毛的。
“你……”安與城憤怒的看著敢阻攔自己的石頭,正想那他出氣,可是發現這手上的板凳愣是落不下來。
“與城,你瘋了?”沈芸嚇的趕緊上前抱住安與城,然後抓著他手上的板凳就要搶過來,“你糊塗啊。”沈芸有些氣惱的說道。
“安與城,我與你的仇怨到現在我還記得呢,你以為我放任你在這裡待著是為了什麼,你還以為我是從前那個任你打罵的人嗎?我告訴你,若是讓我查到我孃的死跟你也有關係,那咱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安然說的冷漠異常,一點也沒有從前那個在安於成面前拼命隱忍的模樣。
安然說完,不管安與城的態度,帶著石頭直接轉身離開。
心情非常不好,本來一早上好好的心情被安與城給毀了,我是瘋了才會來他這裡找不痛快。
可是安然說的話,對於安與城夫婦來說,卻是重磅炸彈。
“她說什麼,她說柳月的死另有原因?”安與城呆楞的站在原地,眼神滿是悲愴。
沈芸也早就被安然說的那番話驚的白了臉,此時聽安與城這樣說,渾身一顫,像是極其害怕的樣子。
可是安與城因為心思都在安然說的那句話上,所以根本就沒發現沈芸異樣的反應。
他們也都忘了安然是來找憐心的事情。
……
“安然回信了嗎?莘芷,你再去看看。”常樂最近的盼頭的就是安然答應自己儘早讓自己出宮玩一趟的事情,所以每天莘芷和莘葉聽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安然來信了沒”。
“公主,您別急,奴婢去宮門問問。”莘芷知道公主的心思,所以也不耽擱,徑直快速的跑了出去。
可是出去沒一會兒莘芷就折返回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了?”常樂疑惑的問道。
“奴婢在路上碰到了兆平,他遞給奴婢一封信。”莘芷說著就將信遞給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