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見他了?”一直跟著安然,等在牢房外面的君離殤看到安然走出來,臉色陰沉的問道。
“嗯。”安然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所以酒隨意的回應了君離殤一句,然後像沒看到他一樣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君離殤臉色黑沉的握緊雙拳,然後大步走到一直沒關注到自己的安然身邊,緊緊握住她的手腕,有些慍怒的說道,“你就那麼在乎他?”
安然本來在思考問題,手腕上突然傳來的疼痛然她驚醒了過來,然後就看到一臉怒容的君離殤看著自己,驚訝的說道,“你這麼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怎麼知道你為了南弈軒的死竟然魂不守舍了一般。”君離殤說話的語氣很衝,很惱怒,想著安然剛剛難受的神色就覺得心裡一陣刺痛。
“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安然無語的看著君離殤,完全不能理解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然後就想掰開君離殤的手,他捏的實在是太疼了,我現在是個女人,抗疼能力可沒以前那麼強。
可是安然越是掙扎,君離殤捏的越是緊,似乎要將她那細腕捏碎一般。
“好疼?”安然嬌嗔的說著,帶著絲絲不滿的樣子,“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白天還好好的,怎麼現在成這個樣子了。”
“你為什麼要來看他?”君離殤見她喊疼,連忙鬆了手上的力道,但是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沉聲問道。
“他都快死了,我來看他的笑話不行嗎?這樣還用跟你報告嗎?”安然莫名其妙的有些發怒,這人什麼情況,我做什麼跟他有什麼關係。
“真的?”君離殤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然後緊緊抱住安然,柔聲說道,“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嗎?不要離開我,也不要想別人,不然,你腦子裡想的是誰,我就殺了誰。”
“君將軍,你有病是吧。”安然無語,想推開他卻力氣不夠。
“是,我的藥就是你。”
我去,這君離殤還真是會說,以前肯定沒少撩妹。
“好了,快放開我,我有正事跟你說。”安然輕拍打了他的後背,想把自己的疑慮說出來。
“什麼事?”君離殤鬆開安然,但是手還是牽著她的手,不想放開她的樣子。
安然摸著下巴,微皺著眉頭說道,“一個將死的人,怎麼會露出這麼淡定的模樣來,這實在說不通啊,他臉上一點頹敗的氣息都沒有,就好像藥宣佈死刑的人不是他一樣,難道你就不覺得可疑嗎?”
君離殤聽她這麼一說,覺得確實是個問題,自己派人去抓南弈軒的時候,他就好像已經知道會有人來抓他一樣,樣子十分淡定。
“你有沒有懷疑過,皇上為何連審都不審就直接定了他的罪,如此倉促,實在有些讓人無法理解。”
“我只當是皇上想盡早處置南弈軒,所以就沒有深思皇上的意圖,照你這樣說,確實是疑點重重。”
“不可能,按照我們的分析,皇上是知道明月樓勾當的事情,所以突然這樣做一定有別的原因。”
安然想著南弈軒的冷靜舉動和皇上的衝動行為,覺得事情應該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我去牢房看看。”君離殤說著就想去牢房看看,說不定能看出什麼端倪來。
“不,等皇上公開處決的時候再看。”安然想著,只要公開處決的時候南弈軒本人出現,說不定就沒有我們想的那麼複雜。
“好,聽你的。”